张聪哈哈大笑:“我有何不敢?别说你只是个使者,就是岁神当面又如何?你说吧,如何赌法?”
年兽眼珠子乱转,看看周围的烟云说道:“我现在就衍化四季轮回,岁月更迭,我看你有何办法,破坏岁月进程,你可敢赌?”
张聪一摆手:“你这就不讲理了,岁月谁人能改啊?你能么?要不我来衍化四季,你改改我看?”
年兽大嘴一撇:“你还会衍化四季?吹吧你,你也就知道点皮毛,你以为你那根针是天道么?那只是道法而已?你还差的远呢。”
张聪笑着点头:“你说的还真没错,要是论掌控时间之能,我确实不如你,不过咱们现在不是打赌么?又不是打架,我衍化四季不如你,可我会画画,而且是天作画布手指做笔,你可敢赌上一把?”
年兽瞪着眼喊道:“赌就赌,就赌你手上的仙酒如何?”
张聪哈哈一笑:“可以啊?但你要是输了,拿什么赔啊?”
年兽眼珠子转了几下,忽然一张嘴,突出了一颗五彩斑斓的铜钟。
“这是万年钟,是岁神的一件法器,能控制时间,远比你那仙酒值钱多了。”
张聪一脸狐疑的看着年兽:“你骗人吧?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会拿来跟我赌一壶酒?你要是输了不会赖账吧?”
年兽哈哈大笑:“你觉得是宝贝,可对我来说什么用都没有,再说了,我就是说把握自己输给你又如何?你根本就没可能赢了我。”
张聪心里暗笑,这年兽到是呆萌的很,虽然变了个老头儿,可心智却与孩童无异,想到这儿他问了一句:“这荒域的岁星就你自己在么?岁神为何不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岁神找不到我,我岂不是更自在?为何要受他驱使,年年挨炮轰?”
张聪点点头:“那我开始了啊,你注意了。”
说着话张聪的右手指尖上金光一闪,一道墨痕已经画在了翻卷的烟云之上。
张聪施展的是问道剑技中的剑指江山,他要在这岁星上画一幅烟云四季图,这年兽不去破坏还好些,一旦过去捣乱,定会被困在阵中。
很快烟云之上,一幅绚丽的春淑烟雨图就出现了,烟雨江南,泥燕拂柳,鸭戏池上,牛犁田头,将春戏铺满了烟云,就是在旁观看的年兽,都看得目瞪口呆。
指剑如虹,挥洒间星月流转,一轮骄阳跃然云上,眨眼间满天的春意似被骄阳烤化,变化了夏日炎炎,绿柳垂腰,蒲扇轻摇,天地间一片昏昏欲睡,眨眼间秋风一起,景色又变了。
万山红遍层林尽染,又变成了一副万壑秋丰图,图上有堆起的谷垛,低垂的稻黍,还有一脸欣喜的农人。
还没等年兽有所动作,画面一改,瑞雪漫天,琼楼玉树,大山里一栋栋盖着白雪的农家炊烟缭绕,大门上新桃换旧符,七八孩童,手里拿着爆竹,就要爆竹除岁,欢度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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