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移开,赵家的人立刻去衙门,跟赵砚说了此事。Μ.
赵砚听了,眼前直发黑,他揪着那人的领子:“你说什么!”
有几十个人绑走了善思和鹊儿?
这是什么事情!
赵砚行事一向谨慎,他办案基本是都是斩草除根,绝不会留下给对方报复自己的机会。
何况锦衣卫这么多人,每年那么多案子,怎么会凑巧报复在他的头上。
“你们奶奶怎么样了?”赵砚问道。
“来的时候还好。”那人回道。
这会儿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赵砚起身,去值房找章万山。
章万山才睡醒一会,听赵砚说他家孩子被绑走了,也是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好家伙,绑人绑到他们锦衣卫头上来了。
只听过他们锦衣卫带几十个人抄家绑人的,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干的。
赵砚行了一礼,道:“已经抓了几个贼子,劳烦大人审问,内子怀有身孕,只怕受不住此事,我要回去看她。”
章万山道:“好,我来审问,你点五十个人,跟你一起去。”
赵砚是他的心腹人,给他立下功的人,这点小事,章万山还是会帮他的。
赵砚道谢,匆忙离开。
他才出了衙门,陆慎就来了。
他们大理寺也是连夜在办案,希望早点找到那几家的孩子,听说两个孩子被人绑走了,陆慎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你赶紧想想,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这多大的仇怨,叫几十个人去抢孩子?”陆慎催问道。
赵砚道:“我得罪过的人,差不多都死了。”
这话倒也没错,陆慎走在他身后,又想:“是不是跟那些高门大户的一样,被绑走炼药去了?”
但那几家的孩子,丢的都是悄无声息的,没听说哪家孩子是被几十个人抢走的。
赵砚也不断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劫财的话,怎么会看上赵家,何况他找了那么多人守着自己的家人。
不会是劫财。
那就只能是寻仇了。
他和什么人有仇?赵砚细细想了一遍,他确定自己手里这些年没有漏过什么人出去。
赵砚满脑子混乱,一时想不清楚到底会是什么人。
若是要杀人,想必是要当场杀了,甚至放火,怎么会单单绑走两个孩子。
说句实话,想要威胁他,绑走季桑才是最有用的。
陆慎一脑门子的汗,他也想不到会是什么人。
赵家庄子上人仰马翻的,季桑也不想管。
看见赵砚,她腾得站起来,赵砚也赶紧走过去:“还好吗。”
季桑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说道:“我没有事,孩子丢了,孩子丢了。”
季桑握着他的手哭起来。
赵砚忙拿了帕子帮她擦眼泪:“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季桑道:“找不到他们,我以后怎么活?”
丢了这两个孩子,季桑真的受不住,她方才也不过强忍着罢了,如今看见赵砚,真是难受极了。
赵砚叫人扶着她坐下,又喊了府上的人来问话。
章万山是个狠人,没有他审不出来的,但赵砚不能只等着他的消息。
郑二道:“昨晚上打发了两个人跟上去了。”
赵砚当即叫人去查看,想来路上有留下的标记。
季桑哭了一会,擦干眼泪,也胡乱猜测起来:“是不是兴国公府的人?”
“最近跟那边来往甚多,只怕有人要害善思。”
陆慎道:“有可能,我这就叫人去查。”
只是赵砚一直盯着那边,福灵郡主近来并无这个动向。
谢澄想起昨天他们还在说起别家孩子丢了的事情,道:“会不会是被那炼丹的人给绑走了。”
陆慎道:“应该不会,那炼丹的上哪儿找这么些劫匪。”
他方才就有过这个猜测了,但自己又给否定了。
谢澄想想也是,道士也不至于大半夜到他们家来绑孩子。
陆慎更觉得是来找赵砚寻仇的,毕竟赵砚这个身份,得罪人的事情没少办过。
“若是为了钱财,应该不会伤到孩子吧。”季桑十分不安,问起陆慎来。
陆慎不敢回答。
他在大理寺,处理过不少案子,便是为了钱财去绑人,人也很有可能会救不回来的。
但他不敢跟季桑这么说。
陆慎自己也不敢这么想,善思也跟他亲生的孩儿一般,他现在也是强压下心中的惊恐,才能坐在这里,猜测着各种情况,不然他怕自己跟季桑一样哭出来。
陆慎坐不住,起身来回踱步。
过了会,他大理寺的同僚也来了两个,是上司派过来帮他的。
侯府自然也派来了人,众人坐在一起,商议起来。
陆慎的同僚知道了前因后果:“我看你们家这个案情简单,就是来寻仇的。”
陆慎道:“我当然知道,那你觉得是什么人来寻仇的。”
那同僚小声说道:“兴国公府的啊,除了这家的,还能有谁,那有个郡主娘娘,想找什么样的强人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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