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屑,甚至看着自己头儿吃瘪的样子,心中还在偷笑。
“看什么看,去关门啊。”那个带头的侍卫察觉的手下的眼线,狠狠的踹了离他最近的人一脚,生气的指挥他们去关门,他自己则是走到不远处一个临时休息的小屋里休息去了。
等他走开,刚刚被踹的侍卫才不悦的对身边的人开口:“哼,他还说人家是什么玩意,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个什么玩意,看人下菜碟的混蛋。”
身边的侍卫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少说两句,一会被他听见又踹你。走吧,我们也去门下边躲躲,这鬼天气真是冷,真羡慕守那边门的那几个,听说天天躲着都没人发现呢,哪儿像我们啊……”
看着同伴指的那个方向,被踹的那个侍卫也是叹了口气,认命的跟着同伴去了门下边。
孟晚慈凭着晏策的令牌带着采荷顺利的进了天牢,被牢头派来带路的人好奇的看着他们,不明白皇上干嘛还派人来看一个敌国的奸细,不过他也没权力问,把人带到关着孟忠和的牢房之后就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了。
孟晚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确定周围是真的没人了,才朝牢里卷缩在小小的床上的人影叫了一声:“爹,女儿不孝,现在才来看你。”说完就跪在了牢房门口。
采荷站在不远处通向这个监牢的位置,为孟晚慈放风,听见她这饱含悲痛的声音,心里也微微发酸。
孟忠和自从被关在这牢里,没睡过一日好觉,这会儿也不过是半醒半睡,脑子里胡乱一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就听见慈儿在唤自己爹的声音,他心中暗暗发笑,想着自己这几日没休息好,竟然都幻听了,正想翻过身再接着睡,结果又听见孟晚慈叫了他一声。
这下孟忠和立马就清醒了,睁眼看向声音传过来的地方,一个人影正跪在地上叫他,这牢中本就昏暗,就算点上了蜡烛也只能隐约的看到一点人影。孟忠和试探的朝那道人影喊了一句:“慈儿?”
听见回应,孟晚慈立马激动了起来,“爹,是我,我是慈儿,我终于来看你了。”
孟忠和一听果然是自己的女儿,立马从床上翻起,冲到牢门口,只见孟晚慈穿着一身太监的衣服,双手撑着监牢的两根竖长铁板上,在微微的烛火下脸上泛着光,便知道孟晚慈定是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哭了。
本来普通的犯人,都是住的普通的用木头隔开的监牢。但考虑到孟忠和是武将,还是和敌国有联系的人,晏策就命人将孟忠和关入了铁牢。冬日里,这铁牢隔着人的铁板自然是十分冰冷,孟晚慈此时手已经被冻得通红,还是不肯把自己的手从上面放下来。
“慈儿,你这……”孟忠和指着孟晚慈身上的衣服,诧异的开口,心中隐约的有了答案。
孟晚慈无奈的点了点头,“皇上不让我出门来见你,我没办法,只好偷了他的令牌,偷偷的出宫。爹,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对不对,你把事情都告诉女儿,女儿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