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
既然白季在江州住了这么多年,想必对盛家会有所了解,云以烛觉得或许可以从他嘴里探听到一些消息。“不知道白大夫知不知道盛家?”
白季有些惊讶的看着云以烛,“盛家?云小姐可是说的做生意的那个盛家?”
“倘若这江州城里没有别的姓盛的人家的话,应当就是他们了。”云以烛饮了一口茶水,没有指出白季这个问题是有多么的没有意义。
听见云以烛这一句话,白季才反应过来他刚刚问的问题,略有些尴尬的说:“让云小姐见笑了,白某竟然忘记了这江州城里也就只有那一户盛姓的人家。”
“对于那盛家,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那盛家的家主盛远柏是在我到江州定居不久之前到江州的,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这些年盛家在江州生意做得十分不错,那盛远柏为人却十分低调,不像是这城中的其他许多商人,生意做的越好越恨不得更多人知道自己。”
听白季这话,看来他对这盛远柏的印象不错,而且按照他这么说,这江州城里的大多数人应该都对盛远柏抱有很好的看法,看来这人隐藏的够深啊,要不是从蒋明文那里知道些东西,怕是她一时间也查不到什么东西。
蒋逸在江州短短三年的任期里,没有与那群人同流合污,还能顺利的升官回京,并且掌握到这么多的事情,云以烛心中默默的觉得这蒋逸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原来以为是一个很和蔼的长辈,现在看来是比她父亲还藏得还要深的老狐狸。
“六年前我和盛远柏接触过一次,是他请我去他府中为一名怀孕的异族女人看诊。”白季继续说道。
云以烛神色一凛,来了,这名白季口中的异族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南疆上一任圣女,玉儿的母亲。
看云以烛严肃的表情,白季以为她是听到那怀孕的女人,对盛远柏有偏见了。便道:“云小姐可是已经知道当时那盛远柏有夫人了?其实那异族女人怀的并不是盛远柏的孩子,听说是他在行商回程的路上发现的这名晕倒在路边的异族女子,当时她已经身怀有孕,盛远柏便好心将她救了回来。”
“我曾听闻前段时间,那盛姓人家丢了一名六岁的女童,盛远柏便因此休了自己的妻子,那女童莫不是就是那异族女子所生?”云以烛佯装好奇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抛了出去,这白季如此认可盛远柏,那他休了自己的妻子又作何解释。
白季诧异的看着云以烛,惊讶她连这个消息都知道,不过她还是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盛远柏的确之前一时冲动休了自己的夫人,”
云以烛挑眉:一时冲动?
就听白季接着说:“云小姐可能还不知道,上个月,盛远柏亲自上门将自己的夫人接回了府中,自认是自己的错,并且收回了那封休书,我就说,那盛远柏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休弃自己妻子的人,想来因为心爱的女儿丢了,太生气的缘故才做出了那么冲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