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阿六说他们进不了盛宅,原来是因为这府里有阵法,现在懂阵法的人并不多,就连晏昼也没有见过,只是看到一些书中提起过关于一星半点的这种东西,而这一星半点的东西并不能帮助他破掉这个阵法,看来只能先退回去了。
盛宅里,盛远柏正与他邀请的几位江州的官员畅饮,然后就有下人匆匆跑进来,在他耳边低声禀报:“老爷,刚才有人想闯入府中,现在已经离开了。”
盛远柏收起笑容点点头,示意他下去。
“哎,盛老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这脸色就变了。”一名头戴玉冠,怀中搂着一名身着暴露女子,衣衫凌乱的男子手中举着酒杯,眼神虚浮的看着盛远柏。
盛远柏眼中一丝鄙夷一闪而过,然后又挂起他那副招牌的笑容,温和道:“家中下仆太过大惊小怪了些,没什么大事发生,今天请诸位兄长前来就是为了痛饮三百杯,怎能因为一些小事扰了性质,来,喝酒喝酒。”
说着就端起桌上的酒杯,朝众人示意,其他四人也十分给面子的端起酒杯,只有一人似是十分排斥这种场面,不情不愿的端起酒杯,不像其他四人怀中都搂着美人,他身边的那一位美人只怯懦的坐在他旁边,充当一个倒酒丫头。
“盛某办的这场酒宴,莫非覃大人不满意,怎么如此脸色?”盛远柏颇为体贴的朝这一位格格不入的年轻人问道。
这位覃大人名为覃铮,乃是在蒋逸之后调任到江州的新一任江州太守之下的郡丞,因着盛远柏等人不了解这新上任的太守的脾性,便邀请了这位郡丞前来,想要打听打听,没想到这人竟然颇有些油盐不进。
盛远柏这么一问,其他的几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盏,神色不善的看着这位覃大人,虽说他是太守属官,可毕竟不是真正的太守,这在座之人可是在这江州待过了好几年的,如何会怕这小小的太守属官。
“诸位大人见谅,秦某只是不喜美人,不喜美酒罢了,家中还有妻儿,恕覃某先行告退。”覃铮看都没看盛远柏一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士农工商,排在最末之流,如何能作为主人邀请的这样多的官员,定是有着怎么不可告人的联系,而他不屑与这群人为伍。
在座的几位官员只冷冷的看着他,既然得不到回府,覃铮便自行起身,转头将朝屋外走去。
那先前询问盛远柏的官员看着覃铮坚挺的背影,狠声讽刺道:“无知小儿,总有一天会因为几日所做之事后悔。”周围的三人也皆附和。
盛远柏倒是颇为好心的劝到:“诸位大人息怒,不过是一个刚刚迈入官场的毛头小子,怕是还不知道官场的厉害,多多受几场磨难便知道深浅了,无须跟他如此计较。”
“盛老弟说的是,我们何须跟那人计较,来来来,喝酒喝酒。”盛远柏话音刚落,左边的另外一人便开口接到,那身旁的美人手持酒盏轻轻地置于他嘴边,那人色眯眯的盯着那美人的手,浅浅的饮了一口美酒,手顺着美人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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