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晏昼看过的那些调查出来的东西,之后云以烛也去问他要来看了一下,知己知彼,多了解些盛远柏的事,她才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从盛远柏嘴里撬出她想要的信息嘛。
没想到就看到盛远柏十分没有人性的一面,他自己的属下,一个不高兴就随便打杀,对那些被抓住亲人的人家,要是不服从他的话,那不好意思,他会联合江州的官员给那人扣上罪名,害的别人一家人家破人亡,这种人,让他死都是便宜他了。
云以烛想起自己之前做好的造梦散,也许到时候可以建议晏昼给他用。
见到带着黑金面具的人进来,狱卒头子立马起身将位置让出来,恭敬的请他坐下。这位大人可是太守吩咐了要好好敬着的人,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不过狱卒之前见过这人这知道不好惹,此刻自然是十分恭敬。
晏昼却没有坐下,而是拉着云以烛走到椅子前面,在云以烛疑惑的神色中,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进那个椅子里面。
他的手中暗含内力,云以烛根本就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坐了下去,她有些郁闷道:“这是人家给你让的座位,你让我坐算是怎么回事。”
晏昼挑眉,“让你坐你就坐,这么多话干嘛。”
虽然没有看到晏昼挑眉的动作,但是云以烛却感觉到晏昼的坚持,也不再反抗,放松身体,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那狱卒哪里知道这么一出,立马吩咐人又搬来一张椅子,恭恭敬敬的请晏昼坐下,这才在一边长吁一口气。
“上一次用刑是什么时候?”时间越来越紧张,为了问出母蛊的下落,晏昼直接让太守下令,拷问盛远柏,人还是晏昼从临宵楼安排过来的,这时候不在估计是被人安排到哪儿休息去了。
“回大人,是半个时辰之前。”那狱长想起半个小时之前的那个情景,自己也忍不住颤了一下,乖乖,那那是拷问啊,简直就是地狱般的酷刑啊,他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刑罚。
云以烛扯了扯坐在自己旁边的晏昼,偏过头轻声对他说:“能不能让他们下去,我想单独问问盛远柏,不想让人看见。”
晏昼哪里会拒绝,直接对狱长吩咐:“找人把他弄醒,然后你们就先下去吧。”这个“他”自然是指盛远柏。
然后一名狱卒就抱着一盆盐水过来,狠狠的泼在盛远柏的身上。盛远柏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疼,被这种疼痛刺激的睁开了眼,就看见那些狱卒全部都退下,直到只剩下他眼前的那两个坐在椅子上的人。
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他可以看清那个带着黑金面具的男子,在南临国待了这么些年,他怎么会不知道眼前的这人是谁。
“临宵楼楼主,夜临。呵呵呵……看来你是真的做了南临朝廷的走狗。”盛远柏语带嘲讽的说。
他之前收到从南临城来的信里就提到说临宵楼疑似已经和南临朝廷勾结在一起,可是还不等他出手,就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想来应该就是这位楼主的杰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