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偷一具尸体做什么?难道苏翎身上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帝王疑心重,西戎烨越来越觉得苏翎的身上绝对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不然西胤容何必费心冒险废了自己的一颗棋子,也要将苏翎的尸体偷出去?而且宫外一定还有接应的人手。
他西戎烨的西汌国,背后竟然藏着一群人,暗暗的支持着他叛逆的儿子,妄图将他推倒,而且这群人竟然是他的臣子,真是可笑。
西戎烨直到现在都没有放弃,他的皇位最后一定会传给晏昼,要是晏昼不愿意接受,那就想办法逼他接受,至于那些朝中那些太子的余党,他会一个个的清理掉。
德禄就立在一旁静静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他知道皇上不是想问他,就是顺口一说而已。
晏昼醒的时候,恍然不已,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直到看见坐在不远处的云以烛,他才想起来,他现在是在西汌国,这房间应该是云以烛的房间才对。
他单手扶额坐了起来,然后动了动酸痛不已的双手,寻找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乏力的原因,然后才想起来他昨天似乎是幻蛊发作了。
他抿了抿唇,半晌后才对着云以烛张口问道:“我昨天是不是幻蛊发作了?”
云以烛听见晏昼的声音,转身对他道:“晏昼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面对云以烛询问的目光,晏昼点点头,“感觉还行,看你的样子,我幻蛊发作的时候,应该没做什么不好的事。”他说完自嘲的笑了笑。
“对啊,你昨天离开的时候突然幻蛊发作,真的是吓死我了,还好有玄羽在,帮我拖住了你一会儿,我才能够去找玄临帮忙的。因为有玄羽,所以你昨天都没能出这个屋子,当然没做什么事,就是玄羽有受点小伤,外加弄坏了一屋子东西而已。”
晏昼边掀开被子下床,边问她:“我们今天不是计划回南临吗,怎么不叫醒我?
云以烛顿了顿,然后脸上扬起笑容,看着晏昼说:“我决定我们今天不回南临了,这里这么多好玩的地方,我还没玩够呢。”
“是因为我的幻蛊吗?”晏昼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深邃的眼睛盯着云以烛,一点都不相信云以烛说在这里玩的话,怎么可能突然就因为那些东西说不走了,明显就是因为他幻蛊发作才决定的。
云以烛咬了咬唇,在晏昼无所遁形的目光下,才坦白说:“是因为你的幻蛊,我担心如果回南临,到时候你真的失控再也恢复不过来了怎么办,那儿离西汌这么远,到时候就来不及了,还不如我们再等一段时间。”在病痛之下,就算自信如云以烛,有时候也会害怕。
晏昼心疼的将这个目光突然变得哀伤的女孩抱住,只隔着单薄的内衣,他身上的温度不断传到云以烛身上,让她内心逐渐温暖和平静了下来。
他轻声在她耳边说:“我只是怕你会难过,毕竟你那么期待回南临。”
云以烛倚在他的肩上,低落的声音从晏昼的胸口处传来“我不怕呆在南临国,我只怕你因为幻蛊,再也不认识我,再也记不住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