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烛也笑道:“有劳姜大人了,决定什么时候回国记得让人给我送个信,到时候王爷和我来给各位送行。”
姜轲这时候还没有说话呢,他后面一个一脸不悦的属官倒是嘲笑着开口道:“让西汌国的三皇子送行,我们这些人怎么配呢,还是不劳烦了。”
瞧着语气,就差没说晏昼是个贪慕求荣的卖国贼了,云以烛并不欲和这些冷嘲热讽的人计较,毕竟他们都是南临人,又在牢里被关了几天,心里有气也没什么,但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晏昼,反复嘲笑,这就让她有些恼火了。
云以烛伸手放出两根银针,随着银针出手,两条细细的丝线也随即出现,朝那个出口不逊的人飞去,然后两根银针在他脖子后面绕了两圈,竟然牢牢的固定住了,云以烛再用力一拉,这个属官顿时就往前一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云以烛上前几步,一脚踩在这个属官的背上,蹲下对着他说:“在牢里关了几天没漱口,怎么嘴这么臭呢,让我都忍不住教训你了,想必其他大人也忍的很难受吧,嗯?”
她转头,目光冲着刚刚也发过牢骚的几人扫了一遍,让那些人都忍不住乖乖的站直了身体,然后僵笑着回答说:“对……对对……”
云以烛这才满意的转回头,然后对脚下的人说:“有些事我不欲和你解释,但是你应该记住你张着这张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是我再知道你嘴里说过什么不干不净,或者是胡口乱造什么谣言,你这张嘴我就帮你缝起来。”
说着还拿着自己的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才起身松开了自己的脚,又朝身后的人看了几眼,这才算罢了。
姜轲偷偷的抹了把冷汗,然后尴尬的冲云以烛笑了笑说:“云小姐不好意思,是我没管好属下。”
“没事,嘴长在别人身上,姜大人也不能控制别人说什么不是,况且清者自清,等王爷和我回南临国的时候,有些小道消息和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我只是不爱有人在我面前说这些污蔑王爷的话而已,所以帮姜大人教训教训手下,姜大人不怪罪我就是。”
姜轲连忙摆手道:“不怪罪不怪罪,那云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带着人回驿馆了。”
云以烛笑眯眯的说:“没事,你们回去吧。”
但是刚刚见识到这位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另一面的文官们,看见她的笑容却并不觉得有多美,反而觉得像是有毒一样,恨不得赶紧的避开才是,一个个慌乱的朝前跑。
德禄在一旁笑着道:“云姑娘这一手可真是精彩,这就叫巾帼不让须眉了吧,也让奴才好好的开了一场眼界。”
云以烛道:“公公过奖了,既然圣旨也宣了,人也放了,那我们就回去吧。”说着就迈开步子,率先走在了前面。
德禄却是在后面站定,看着前面那一道颇为潇洒的身影,心中暗叹道:“要是当年的皇后娘娘也有这一位的本领和洒脱恣意,也不会早早的就离世了。”然后德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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