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往常的那种让她作呕的感觉,反而对她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她想要将这碗鲜血赶快的喝下去。
“果然不愧是圣女血,单着味道,就让本宫觉得轻松了一些,看来这血对本宫身上的毒是真的有效了。”鹤庆筠将如意手中的琉璃碗端了过来,将里面的血液一饮而尽,而后如意又将她手中的碗取走,也同如烟站在一起。
云以烛在床上轻嘲道:“圣女血有那么夸张吗,人血不都是一个味道的?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吧。”
鹤庆筠却突然沉下了脸色,神情不悦道:“你懂什么?对于我们这些被驱逐者的后代而言,生下来就被遗传了一种毒,当我们成年以后,要是没有圣女血来压制,我们每隔半个月就会受到一次身上奇毒的折磨。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苏蝉衣那么怕我吗?我告诉你,因为她心虚,因为她愧疚。”
鹤庆筠转身背对着云以烛,语气飘忽,仿佛置身于久远的回忆之中,“二十多年前,苏蝉衣的母亲因为教中有人偷偷取血,失血过度惨死,当时苏蝉衣已经快要及笄了,按照教中的规矩,等她成年之后,就可以取她的血炼药。
苏蝉衣因为目睹了母亲的惨死,所以十分的害怕,因此,她鼓动一批包括我父亲在内的教众,和她一起逃出海外,回到了我们百年前被驱逐的这片大陆之上。
我父亲知道,他这一走肯定会被海外的本教视为叛徒,他不放心将我留在教中受到牵连,便将我一同带上。就这样,我们跟着苏蝉衣,远渡重洋的回到了这片大陆。
在离开的时候苏蝉衣说的好好的,她之所以逃走,是因为她的母亲被那些人杀害了,她承诺只要这些同她一起离开的人好好的保护她,她愿意向这些人提供圣女血,延续他们的寿命。
可是等我们一到了大陆上,苏蝉衣就变了一副嘴脸,她趁着西汌国的军队路过的时候,偷偷地逃走,因为冲撞了西汌皇帝和皇后,所以便被人给带走了,我父亲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却不能做什么。
我们都以为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父亲他们只是不想再搭上他们的性命,所以才没有救她,谁知道我前不久才了解到,她不仅没有死,反而还成了西汌皇帝的妃子,真是了不起,真是好算计!
可是我父亲他们,被她花言巧语的骗到这个大陆上,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为了生存,武功好的去给别人当护卫,当杀手,功夫不好的,就只有出卖我们的毒术。幸好最好有一位叔叔想起了当年我们扶云教在各国之间是有联络点的,只是离开这么多年,没有启用而已。
凭着百年前先辈留下的势力,我们才能够在这个大陆上活下来,可是没有圣女血的压制,身中奇毒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活过四十岁,就连我的父亲也不例外,他只活了三十八岁,因为没有熬过奇毒的发作,所以死了。
和我们一起离开的叔叔伯伯们也都相继的离世,如今我手下的那些扶云教的人,都是他们的后代,或者是后来从下面的人中间选出来的。当年从海外逃回来的人里面,只剩下我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