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这一次是你略胜一筹,但是难保不会被裴钰太子赢回来,尤其是你若想以女子的身份坐上东翰国的帝位,要是不除掉段裴钰,恐怕就难了。”
“此事我明白,不劳你提醒……”因为刚刚的事情,鹤庆筠心气难免还有些不顺,对晏昼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好,晏昼了然的笑了笑,闭嘴不吭声了。
这时候内间的岳老也为云以烛诊治完毕,在屋内写好方子,慢慢的走了出来,向鹤庆筠回报云以烛的情况。
“回筠妃娘娘,里面的那位姑娘发热的有些厉害,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情况着实有些凶险。”
鹤庆筠听了岳老这话,心里就更加担心了,“岳老,不管怎样,你都必须将人给救回来,我只要保住她的命就可以。”
晏昼听了这话,心里也担心的不得了,他昨日才和皇兄保证过,说不会让云以烛有事的,谁曾想才过了一天,他就要被打脸了。被打脸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他不想让云以烛
受伤。偏偏他这时候时候都不能说,不能做,甚至不能表现出他对云以烛一丁点的关心。
岳老见鹤庆筠着急的模样,笑笑说:“娘娘放心,虽然这位姑娘情况有些严重,但是要救回来也不是很难,我这儿开了一个方子,照着这个方子抓药煎药,让那位姑娘喝了,应该很快就能退烧了,只是……”
鹤庆筠听他说能够将人救回来,立马松了一口气,可是听见岳老这话音一转,心里又提了起来,“只是什么?”
“只是这姑娘连续发热,烧了一整晚,恐怕会对她有些后续的影响,比如说记忆力方面,关于脑部的活动,只怕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他说完还轻轻叹了一口气,显然是为这姑娘这么年轻,就有可能会被烧成一个傻子感到可惜。
鹤庆筠却没有将这个当作一回事,“这个没有什么影响,只要命保住了就好。”她冲屋外喊了一句:“如烟,进来。”
然后指着岳老手上的药方说:“你亲自去抓药,熬了药拿过来。”之前云以烛已经吃了其他大夫的药,可是都不见效,鹤庆筠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岳老这个自己人了。
鹤庆筠是稍微放心了一些,可是晏昼的心却是猛的悬了起来,什么叫记忆力会受到影响,还有脑部也会受到影响是什么意思,是说云以烛很有可能会失忆或者有其他什么后遗症吗?
晏昼微微低垂着头,眉头皱紧,因为他自己就是失去了记忆,所以他对听到的这个结果尤为的抗拒。
如果他和云以烛真的有过些什么,现在他已经失忆了,云以烛如果也失忆,那他们这算是什么,真的是上天不允许他们在一起,所以才会让他们都遗忘彼此吗?
等如烟和岳老都离开了之后,鹤庆筠倒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对一边做沉思装的晏昼问道:“刚刚我倒是忘了很重要的一点,据我所知,西汌帝小时候好像是被南临国的太后收养,和南临国的皇帝是兄弟才对,他既然和段裴钰结盟,西汌帝却为什么要和我结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