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然后就昏了过去。
如烟连忙抓起她的手腕查看,然后才松了一口气,对鹤庆筠禀报道:“娘娘放心,她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休息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
鹤庆筠用手帕将自己嘴边粘上的鲜血擦干净,语气淡淡道:“看来还真是失忆了啊,连割手腕都割的这么不犹豫的。”她说着轻轻笑了起来,“这样单纯,还真是让人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之前西汌帝说的那样东西,尝试的怎么样了?”
“回娘娘,我们找的工匠已经在试了,听下面回报,说已经找到了制作那个输血管的关窍,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将其完全的做出来。”
鹤庆筠点点头,对这个进度还算是满意。
她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她了解的换血方法是错的,还以为只要喝了云以烛的血,她体内的奇毒就能解,但是后来西汌帝知道她抓住云以烛之后的打算,才指出这中间的不妥,并且提到了云以烛为他接触
血蛊的事情。
血蛊她知道,是苏翎研究出来的,就连她也不知道血蛊的解除方法到底是什么,没想到云以烛竟然把西胤瑾身上的血蛊给解了,而且也是用的换血的办法。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相信了西胤瑾的话,相信她一直以来了解的换血的办法都是错的,并且开始命人着手去研制西胤瑾提到过的,云以烛曾经用的换血的工具。
那个东西没有几个人听说过,只是听西胤瑾描述一下是不可能做的出来的,所以这段云以烛被关着的日子里,鹤庆筠才没有动她,想到知道东西做好了,她就可以换血,就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过一辈子,鹤庆筠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十分的兴奋。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抓住云以烛的局是她设的,她本来以为云以烛的处决办法也在她的掌控之中,比如说是要悄悄的处决了,还是关个一段时间,等事情过去了,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这些应该都是她自己说了算。
可是突然堆满桌上的奏折,和门口百姓的喧闹和质疑,都让此刻坐在书案面前的鹤庆筠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的那些大臣事情你都解决好了吗?你就是这么给我解决的?你看看这些奏折,这就是你说的处理好了?”
鹤庆筠一把将书案上的奏折全部扫了下去,由那些大臣交上来的奏折,一下子便铺满了一地。
被她训斥的那个人只好埋着头,不敢说一句话,就连自己的额头被刚刚飞下的奏折砸了一下,他也不敢伸手去摸一下。
万锦年跪在地上,直到鹤庆筠发完了这一波火,他才颤颤微微的说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啊,臣的确是按照娘娘的吩咐,交代了朝中的诸位大臣,告诉他们安乐公主的这件事由娘娘全权处理。
他们也都是好好的答应了臣的,谁曾想他们竟然转过头就写了这样的折子,这完全就是背信弃义,没有把娘娘您看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