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亦殊不自知,我辈士子熟读圣贤书,奉己为公,自然要站出来替天下人鸣不平!”
“正是!”已经有人说话,后面的人胆子自然大了些,又一个士子站出来喊道:“所谓的商税,不过是那昏君与民争利,变着法的收取辽左三饷而已!”
“取消三饷才多久,这昏君如今又在榨取民财,哪里有丝毫仁圣之君的样子!”
“呵呵,你们这些人可真是死有余辜。”周经武冷笑几声,攥紧拳头,猛地直接一脚踹在最开始说话那个士子的小腹上,紧跟着跨前两步用右手紧紧捏住他的喉咙,冷笑道:
“你说,本都督就算今日把你在这儿活活捏死,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那士子被周经武拎小鸡似的提起来,一个字说不出来,满脸憋得通红,他双脚在半空瞎扑腾,两手则在不断拍打周经武的手臂,可见也是极其难受。
“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感受到那种打在手臂上的力道,周经武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在他看来,这力气甚至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就是一张嘴皮子,让人恨不得把他这双臭嘴给活活撕烂了才解气。
得亏当今陛下圣明,早有杀人的决心,否则自己怕是还要受这些软蛋的气。
“是你?”周经武朝他身侧方才喊话的士子问去,那士子早被吓成惊弓之鸟,想都不想就摆手连声说不,后退数步,表示不再染指此事。
果真不出所料,这些冠冕堂皇的士子,就没一个是真正有甚么骨气的,周经武哈哈大笑几声,又转头朝另一个人看过去,冷眼问道:
“你呢,本都督就要捏死你昔日师兄弟了,你服不服?”
“不不不...”这士子被周经武那看死人的眼神吓得够呛,说话都不利索了,赶紧补充道:“服服服,我服!”
“恳求都督高抬贵手,放了小人一条狗命,小人来日定当为牛为马,报答都督的饶命之恩!”
周经武更是大笑,然而下一刻眼眸却是忽然紧缩,将手中那被自己活活捏死的士子扔到一边,冷笑一声抽出刀来,道:“晚了!”
那跪地求饶的士子被一刀砍死,周经武这一刀开了先河,也是对周围军兵一道无声的命令,几乎是下一刻,神武军兵士便纷纷抽出刀枪。
“神武军,平乱!”
......
半个时辰之后,蒋府管家跌跌撞撞跑到众人正在议事的公堂,嚎啕哭喊着道:“老爷,不好了,大批番子奔着咱们这儿来了,要有几百人哪!”
“什么!”
“这东厂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来蒋府抓人?”
“放屁,敢来抓人?老子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顿时又惊又怒,但却没有什么惧怕之意,都是要说动用自己在朝中的关系,将王承恩和东厂彻底扳倒,实在不行,换个皇帝也是在所不惜。
想必其余众人,自忖有靠山的蒋征更是沉稳地很,只是一拍桌子,沉声道:
“那帮士子呢?我蒋家养着他们,可不是让他们整日混在春楼吟诗作赋的,叫他们出来干点实事!”
听见这话,那管家哭的更厉害,瘫软在地上:
“刘公子、邓公子他们前不久在太平门都被周经武带着兵给杀了,这次那神武军是下了狠心,半个时辰的功夫,在孤凄埂砍了三百来颗人头!剩下的那些都给抓到牢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