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历史的正常轨迹,现在应该是天启二年的正月,年号和日期都没错,不一样的则是发生在正月的事。
本应该老实猫在洛阳封地的福王朱常,以谋反罪被废除封号,贬为庶民永远圈禁,家产全部充公,用以对真定府的重建。
要说让京城百姓最关心的却并不是这件事,而是朝廷的新制度。
只取消司礼监一条,就足够京城士子百姓们谈论一阵了,更何况还有前所未有的新内阁制。
这几件事加起来,就如同现在娱乐新闻,成为每个酒楼最为热门的话题。
这么热门的话题,大明早报又怎能落后,一篇关于取消司礼监利与弊,以及新内阁制是否合适的征文,已经开始在京城流传开来。
许多士子为了显示自己才华或是独特见解,纷纷向大明早报发行的地方投稿,据说有一些官员也参与其中,只是没有署上自己的名字而已。
还是那家酒楼,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谈论的也永远是发生在大明朝的最新话题。
“我说诸位,咱们这位皇帝的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些?要知道司礼监可是洪武皇帝所创,这么说裁就裁了,算不算有违祖制?”
“裁了有什么不好?前有刘瑾,后有魏忠贤,看看他们都干了什么,那一个不是祸国殃民?要我说裁了就对了,阉人干政,早晚必生祸端”
“这位兄台,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人家叶公公也是阉人,可你看看做的那些事,平辽东、定蒙古,这次又不费吹灰之力扫平福王之乱,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一样不是利国利民?要我说,取消司礼监可以,但应该让叶公公参政,起码比那些尸餐素位的官员们强”
“哎你们说,这事是不是皇帝冲着叶公公来的?要知道现在可是没人比叶公公执掌司礼监更合适了?”
“哼!你懂什么?看看新内阁成员,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左都御史程瑜,叶的铁杆手下,户部尚书张铨,原辽东巡抚,兵部尚书袁应泰,原辽东经略,就是新任的吏部尚书李待问,也一直同叶关系密切,这样算下来,内阁八位阁老,叶一系已经占了一半,这跟他执掌司礼监有区别吗?”
众人听了这个士子的话,顿时都沉默下去,可不是吗,内阁八位阁老,最主要的四个位置,都在叶的间接控制之下,叶的权利不但没有变小,甚至比以前更大了。
见这些士子们不说话了,邻桌一位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论的大汉站起来。
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道:“你们都是有学问的人,说的话俺也不懂,但俺们辽东人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叶公公主政辽东以后,老百姓能吃饱饭,日子也越过越好,不管是女真鞑子还是蒙古鞑子,都被叶公公赶跑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地过活了”
“有次在街上,有人辱骂叶公公是什么阉贼,俺一拳就打掉了他四颗门牙,朝廷大官多了,可谁管过我们辽东人?”
“朝廷大事俺不懂,俺只知道有叶公公在,咱汉人百姓就不会再受欺辱,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大汉语气洪亮,看衣着像个过路的行商,话说的虽有些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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