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我认识你,你、父皇还让你当我的太傅呢!父皇、父皇呢?对了,是我在父皇药中下的毒药,是我害死的父皇...啊!...”
在叶连番刺激下,朱由校彻底疯了。
看着在床榻上又哭又叫的朱由校,叶却没有一丝怜悯,他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就已不配为人,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像朱由校这样的精神错乱,在后世都无药可医,更别说这个时代了,所以叶根本不怕再有人企图把他弄走。
正如叶刚才所说,一旦朱由校被人救走,他这边立刻就会宣布朱由校的死讯,反正太子名位已定,任何人都别想夺走人儿子的皇位。
过去敲晕朱由校,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确认他真的疯了之后,叶才转身走出去。
此时木铮也已经来到殿外,听了管事太监的禀报后,脸色已是惨白一片,平时过于重视皇后那边,以至于忽略了这边,却没想到这边真就出事了。
叶却没有怪罪木铮的意思,以忍者之能,都能潜进自己府上,更别说朱由校这里了。
不待木铮跪倒请罪,就直接道:“放出消息去,陛下昨夜被刺客所伤,病情加重,另外去太医院,把那些老太医们都请来,让他们给陛下诊治”
木铮被弄糊涂了,还以为叶说的是反话,迟疑着问道:“要不要在加些药?”
叶嘴角抽了抽,道:“这病可不是药物能治好的了,你留在这里,听一下太医们的说法,然后回报给我”
木铮这才相信叶是真的要给朱由校叫大夫,忙答应一声,指挥着手下人忙活起来。
叶没有再停留在这,缓步向坤宁宫走去,一边走一边琢磨,隐藏在京中的忍者到底有多少人?总这样被动地等着让他们算计可不行啊!
叶不知道,原本接近朱由校那个女忍者,在怀了朱由校的孩子之后,已经第一时间返回日本养胎去了。
怀上汉人孩子就已经够吹牛皮资本了,更何况怀的还是大明皇帝的龙种,女忍者已经想好,如果他们老大同意,她打算辞去忍者的工作,在家安心保胎,争取生出一个健康的龙种...
多尔衮跟在叶身后皱着眉头沉思着,他也是内宫护卫,出了这么大事,他也深感脸上无光,心里一直琢磨着怎么才能抓到这伙人。
“多尔衮,你觉得这伙忍者最有可能藏在什么地方?”
听了叶的问话,多尔衮不由一愣,下意识地道:“应该藏在礼藩院吧!”
叶不置可否地继续前行,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多尔衮的分析。
“不对,这些人如果精通汉语的话,长相又与我朝人相近,平时是很难分辨的,所以无需住进礼藩院,而为了不引起官府的注意,他们最有可能隐藏的地方,就是某个大臣或富商的家里”
要知道多尔衮才十岁,要不是身材高壮,根本就还是个孩子,他能想到这些,实属难能可贵。
叶微笑着点点头,这小子在草原历练一番后,就可以放到日本去祸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