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杨嗣昌反倒冷静下来,冷冷地看了其他四人一眼,道:“几位是不打算看在同僚之谊,助我等共渡此劫了?”
“哈!也罢!既然如此,就不劳烦各位了,本官这就去向太后请罪,让太后治我等的罪”
嘴里这么说,杨嗣昌的屁股却连动都没动,好像是在等谁挽留一般。
只可惜今天注定是要老杨同志失望了,一个看错别人又高估自己的人,注定有一天是要被所有人抛弃的。
杨嗣昌怒极反笑,道:“看来这朝堂上已经容不下我等了,袁大人、于大人,我们走!”
袁可立倒是听话地站了起来,于昭杰却迟疑着道:“杨、杨阁老,这又是何必呢!我看我们不如去向叶公公请罪,想我等也是一时糊涂,叶公公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你...老夫真是看错你了,你去给阉贼认错吧!说不定阉贼还能再给你加官进爵呢!”
杨嗣昌真有点气糊涂了,他万没想到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官员,关键时刻居然不能跟自己一条心。
“啪!”
杨嗣昌话音未落,就见方振儒重重地一拍桌子,随即怒道:“杨大人,注意你的言辞,叶公公可有一点对不住你?若无叶公公力挽狂澜,今日的大明又将是何模样?你也是个饱学之士,总不能不辨是非曲直吧?”
人一旦看另一个人顺眼的时候,他不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杨嗣昌虽然一直站在叶这一边,但要说他多么认可叶,显然也是在昧着良心说话,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叶是个太监!
听了方振儒的话,杨嗣昌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随即大步而去,袁可立也没有再停留,紧跟着杨嗣昌身后走了出去。
二人并没有回府,而是奔后宫求见宝珠太后去了,说白了,老杨同志还有些不死心,因为他没觉自己做错什么,重开司礼监,说好听点是遵循祖制,但只要不是叶掌管司礼监,任何一个太监上位,都不可能对朝廷官员形成威胁。
所以老杨同志很不理解,为什么就没人能体察他的苦心呢!
最能挑事的两个人走了,于昭杰躬身向方振儒施礼道:“方大人,下官之前多有不是之处,回头本官会自行去向叶公公请罪,唯今之计,还应趁叶公公没回来之前,尽快稳定京中局势”
对这种墙头草似的官员,一直都是最被人所不齿的。
方振儒倒也实在,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这样,于大人先辞去工部尚书,这样本官也好向太后和叶公公交代”
“这个...”
于昭杰胆子小,但功利心却非常重,原本想着提前跟杨嗣昌划清界限,即便受到些处罚,却也不至于被踢出内阁吧!现在看来,方振儒这是要一棒子把他打死了。
就在这时,原本一脸蒙娜丽莎微笑的王寅,忽然说道:“方大人,有御史弹劾袁可立的奏章您应该看到了,另外本官这里也接到一份密报,就是有关女真贝子爱新觉罗洛格死在礼藩院一事的检举信,信中说礼部尚书袁可立曾利用职务之遍,叮嘱礼藩院官员虐待女真人,人证物证具在,是否请督察院也介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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