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荆州日军就只能龟缩。”
李延年将军点头说:“明白,我部一定按计划对荆州日军施压。”
陈诚将军说:“张昊,就看你的了。”
张昊点头说:“给我十天时间。”
陈诚将军笑说:“行!再多的时间都可以给。”
深夜,吉普车向远安方向缓缓开去,孔小姐边开车,边小声问:“团长,就我们一个团,有把握把荆门打下吗?”
张昊看了眼孔小姐,朗笑说:“区区一个荆门,老子还没有放在眼里。”
孔小姐撇嘴,笑说:“好大的口气,有本事对着那些长官们吹牛。”
张昊笑说:“我是故意给他们压力的,不要以为,我张昊可以随便安排任务,不让他们感到肩上有担子,他们怎么知道我张昊打荆门有多难?到时我把荆门打下,他们还以为,谁都能打下来似的。”
孔小姐笑说:“他们哪知道,您表面上一身正气,其实全身都是心眼。”
张昊瞪眼,厉声:“对你稍好一点,你就会蹬鼻子上眼,怎么是这种东西?”
孔小姐笑说:“凶什么凶?不要以为我会怕你。我哪句话说错了?别人都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我看你浑身上下都是心眼。”
张昊闭嘴,不想和孔小姐继续说下去了,这个女孩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会说什么,继续说下去,更难听的话她都会说。她用怕谁?靠着家族背景牛逼,她天不怕,地不怕。
张昊不说话,孔小姐却来了兴致,在她看来,张昊太牛逼,那么多高级将领都不敢接受攻打荆门任务,只有张昊敢接,听张昊说话,好象打荆门十拿九稳,荆门一旦打下,张昊会更加牛逼,必须把张昊的气势压下去,不然的话,张昊的尾巴会翘天上去。想起两人在床上时好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就象在飞翔,可是一下床,张昊就会对她冷言冷语,想发火就会发火,从来都没有哄过她,对她说甜言蜜语。孔小姐也是女人,自以为象公主,虽然性格象男孩,但也是需要爱的呀!她以为,张昊对她凶是故意装出来的,就继续说:“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对了?你对我凶是假的,我才不怕呢!你是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床下戴着假面具,床上才是真实的你。”
张昊尴尬笑着摇头说:“孔大小姐,你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真拿你没办法。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要思考怎么攻打荆门了。”
孔小姐得理不饶人,笑说:“有本事,你对我说爱我?假如说,我就闭嘴,不再说话。”
张昊看孔小姐,叹气说:“就凭你这张臭嘴,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爱你,鬼都会哭。好了,真的不要再说了,你让我好心烦,荆门之战对我们独立团来说极其重要,打不好的话会死很多人的。”
孔小姐感觉得胜了,好高兴,笑说:“不说就不说,不过回去后,你要让我陪你睡觉。”
张昊看着孔小姐,皱着眉头重重叹气:“只知道睡睡睡!象个女流氓。我哪有心思和你睡?荆门打不好的话,不仅是笑话问题,我独立团假如被日军包围并消灭了,李延年18军连逃都来不及,冯治安集团军也将被全体消灭。我的大小姐请你理智点,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