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诗雨笑说:“大公子在赣州,凭孔小姐和大公子的关系,人家不能经商,您却只管经商。再说了,哪支队伍不经商?地方派系队伍假如不经商,怎么可能挺到现在?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我们独立团缴获多,就得靠缴获发大财。”
张昊颇有醍醐灌顶之感,平时小看了钱诗雨,只以为女孩胸大无脑,没想到,脑子还是挺灵光的。
钱诗雨吴玲玉张江等都是孔小姐的小跟班,他们这些人的父辈都是重庆大牛人,见多识广。钱诗雨来的时候还只有十七八岁,现在二十岁左右,酥胸已经隆起,一脸的胶原蛋白。
张昊觉得钱诗雨的主意很好,决定奖励她。
张昊就回自己房间,从箱子里取了几件首饰,回到办公室,坐好后,把首饰放桌上,对钱诗雨说:“拿去吧!”
钱诗雨大喜问:“给我的?”
张昊点头说:“当然!刚才你出的主意很好,虽然不一定能够照办,但值得我奖励你。”
钱诗雨激动得魂都没有,双手捧着首饰,连声说谢。
张昊笑说:“先放口袋里,不要让人看到。”
钱诗雨赶紧塞口袋中,酥胸起伏,看张昊的眼睛笼起一层雾。
张昊说:“坐下说话。”
钱诗雨在方凳上坐下,看着张昊不说话。
张昊说:“大公子居然在赣州,我原来以为他在皖南呢!在远安时,他说的也是皖南呀!”
钱诗雨笑说:“他是大人物,他在哪不能随便说的。”
张昊笑说:“对我也不能说实话?”
钱诗雨说:“有可能当时真的到皖南去的呢?在萍乡时,我就听官员们说大公子在赣州的,只是您没注意吧!”
张昊点头说:“很有可能我没有留意。你说他在赣州,我是相信的,只是不知道他在赣州干什么呀!”
钱诗雨笑说:“当大官呗!”
张昊笑说:“早知道他在赣州,我就赶去敲他竹杠了,他可答应帮我的。”
钱诗雨在桌上把脚伸直,张昊不小心碰到钱诗雨的脚,钱诗雨没有把脚收回,笑说:“凭你们两家关系,我想他一定会帮的。王陵基主席跟您的关系也不错,他们俩只要一联手,您想挣再多的钱,都小事一桩。”
张昊小声问:“你在重庆时与大公子有过接触吗?”
钱诗雨点头说:“孔小姐请客,大公子到场的,不熟,他不喜欢多说话。不过他很和善,就和邻家大哥哥一样。不象您,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人家好难接近您。”
张昊笑说:“我怎么不能接近了?你不是天天都可以接近的嘛?”
钱诗雨笑说:“不一样,您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们都怕您的。可是大公子不用怕,因为他和我们完全一样。”
张昊轻轻用脚碰钱诗雨的腿,笑说:“把脚收回去!给你脸,你居然还批评起我来了。我张昊怎么就是一本正经的,我自以为和大家一模一样的,而且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只是普通一兵。”
钱诗雨没有把腿收回,反而故意轻轻碰张昊的腿,桌下在做小动作,桌上却笑着说:“大家都知道,您对我们都很好,您从不考虑自己,一心只为着大家,整天考虑着打仗,娶了老婆,生了儿子都没有回家看过。有可能您是职业军人的缘故,坐着时,腰板挺得笔直,走路时,一条直线,您自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不熟悉您的人,怎么能不怕呢?”
只有听别人说,才知道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是啊!张昊和别人确实不同,他坐着时,腰都挺得笔直,走路连步子都一样大,一条线,一阵风。下命令习惯了,自带威严。
眼前的这位美女,居然不怕张昊,嘴上说怕张昊,腿居然还敢碰触张昊的腿。
钱诗雨越长越有女人味,越长两座小山包越高耸,她在张昊身边工作也有几年了,张昊很喜欢她,她是才女,过去张昊从来都没有对她动过歪心思。今天,就在刚才,腿被她的腿一碰后,张昊居然突然想用腿夹住她的腿,突然想伸手摸高耸小山包。
张昊当然不会用腿夹她的腿,更不会伸手摸高耸小山包,钱诗雨的心思,张昊早就知道了,张昊不想惹麻烦。
晚上有如花美女小花陪,平时还有雪儿陪,再加上一个钱诗雨,张昊会忙不过来的。万一把钱诗雨的肚子弄大,重庆会搞得满城风雨的。
张昊站起来,对钱诗雨笑说:“去把雪儿叫来,我想了解一下侦察人员侦察情况。”
钱诗雨赶紧也站起来,笑说:“好的,我立即去叫她。”
钱诗雨刚走到门口,雪儿也正好来到,两人差一点相撞。钱诗雨赶紧笑嘻嘻说:“团长正要让我去找您呢!”
雪儿笑说:“有大公子电报。”
张昊大喜,说:“快给我,我和诗雨刚说起大公子,大公子电报就来了,正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