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点头说:“不可能打通,我们继续观察。”
帐篷顶上出现雨点打击声,张昊起身,来到帐篷门口,掀起帘子,伸手,雨点很密集。
张昊抬头看天,混沌一片。
董壮飞参谋长来到张昊身边,说:“看雨情,可能会下得很大。”
张昊点头说:“好事情啊!但愿能够下它三天三夜。”
董壮飞参谋长想了想后,恍然大悟,笑说:“是啊!假如雨下得够大的话,日军的机械化部队就会陷在泥地里,对我军绝对有利。”
张昊笑说:“日军各部都需要渡河,我们这一侧日军的行动速度也必然会受到影响。今晚我们仍然可以继续睡大觉。”
张昊回到办公室休息,身上淋了雨,天又很闷热,张昊就把外套脱下,挂墙上,只穿衬衫。
衢州方向,张昊不会考虑,因为历史上衢州是会沦陷的,独立团在鹰潭,想过去和日军打都不可能。张昊现在重点思考的是,怎么在这一侧尽可能多地消灭日军。
到目前为止,战机还没有到。
什么时候有战机呢?只能被动等待。
张昊闭着眼睛思考。
门外钱诗雨喊报告,张昊喊进来。
张昊看着浑身被雨淋湿的钱诗雨笑说:“当心感冒,下这么大的雨,也不打把伞。”
钱诗雨边拧头发上的水,边看着张昊笑说:“看到您房间没灯,我想小花肯定睡了,又看到您在办公室,我猜您一时半会睡不着,就想过来陪陪您。”
张昊笑说:“这么晚了,还不赶紧回去休息?我哪用得着你陪,我等一会就睡觉了。”
钱诗雨看门外,噘嘴说:“雨好大。”
张昊来到门口,看门外,雨如珠帘,在灯光照耀下,密不透风。远处隐隐有雷声。
张昊轻叹一声说:“雨真的好大。”
钱诗雨说:“衣服都粘身上了,好难过。”
张昊转身看钱诗雨,酥胸起伏,衣服紧粘身上,凹凸有致,本身就特别浩荡的高处,更加显得险峻,两只大眼睛如熊熊烈火。
两人靠得很近,张昊能多感受到钱诗雨的急迫呼吸。
此情此景,面对湿身钱诗雨,张昊的某处不由自主膨胀起来。
张昊再次看向门外,电灯熄灭,显然是钱诗雨关的。
很久后,雨停了,天空出现满天星斗。
张昊把灯打开,钱诗雨边扣外套扣子,边小声说:“谢谢您。”
张昊小声说:“我们不该这样。”
钱诗雨把遮住粉脸长发往脑后捋,露出红朴朴的粉脸,大眼睛闪着光,笑说:“是我主动的,几年了,我终于鼓起了勇气。”
张昊小声说:“赶紧回去换掉湿衣服,会着凉的。”
钱诗雨连连点头说:“好的。您只管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张昊点头说:“嗯!你知道就好,不然的话,我不能让你再当我秘书。”
5月4日上午,张昊在作战指挥室,听雪儿汇报情报。钱诗雨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仍然象往常一样工作。
统帅部决定改变原来的作战计划,电令第三战区“避免在衢州决战”,第三战区遵令部署。
衢州决战计划放弃。
第3师团由云山向临川进攻,击退保安团守备部队及赶来增援的第79军一部兵力,占领了临川。第九战区策应第三战区的第79军主力已进至宜黄水西岸地区,迫近临川。阿南惟几急令第34师团由进贤南下,与第3师团等向临川以西第九战区的第79军等部进攻,而以第34师团步兵团团长岩永汪率所部3个步兵大队组成的岩永支队(归军部直接指挥)继续沿浙赣路向东进攻。
雪儿的报告结束后,张昊对大家说:“战机来了。岩永支队只有三个大队,兵力不多不少,正好给我们独立团吃个饱。我的想法是,放日军岩永支队过来,在白塔河畔,把该股日军全体歼灭。东乡地区,人口太密,不适合决战。白塔河畔山区为主,还便于我军隐蔽接敌。那里是最佳处所。”
董壮飞参谋长小声问:“日军只有三个大队,100军不可能放该股日军到白塔河的吧?”
张昊笑说:“100军当然不愿意放日军过来,关键是,日军不会听100军的,而且日军想过来,100军不可能拦得住。通知侦察排到白塔河畔侦察地形,参谋部立即制订在白塔河西侧歼灭岩永支队计划。”
董壮飞参谋长大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