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神秘地凑到小弟耳边:“这件事只有我们俩知道,不要告诉任何人,其实上次我在山里发现了几十株老山参,我今天卖了几株。”
“记住,一定要保密啊!”
小弟小脸严肃,慎重地点点头。保证道:“谁说出去谁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小狗,四狗子。”王弘心想,还是年纪小好唬弄啊!
庆阳学院并不在城内,而在城外一处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个谷口可供出入。
此时谷口围得水泄不通,黑压压的全是人头。王弘兄弟俩挤在人群中连头都露不出,只能随波逐流地跟着人群慢慢地往前挪移。
被挤在人群里,一股股汗味夹杂着狐臭,脚臭,还有葱花味,烤肉味,各种气味直往鼻孔里钻。
更绝的是傍边的一位大哥,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右手紧捂肚子,左手紧紧握拳,牙关紧咬,脸涨成酱紫色,不时往外深呼一口气,以图缓解肚子的压力。这是要拉肚子了。
傍边的人生怕他突然一个忍不住,都拼命往外挤,周边不知情的人,又被挤到那位拉肚子大哥傍边。
“啊!啊!啊!”
“别踩我!”
“别踩我!”
“……”
突然远处伟一阵阵惨嚎,可惜上万人的队伍,又岂是几个人想停就能停得下来的。
“啊啊啊啊!”
惨叫声越来越弱,
人群中传来一阵慌乱。万一失控,人群互相踩踏,后果将不堪设想。
“肃静!”
“肃静!”
……
从谷口的高台上传来如黄钟大吕般的声音,声传数里,盖过所有嘈杂声。所有人一时被这声音所震慑。
“爹!这也是武功吗?”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问他父亲。
“当然是,这是一门狮吼功,主要用于战阵之中,可震慑敌胆,你想,要是两军对阵时几十几百人同时吼上一嗓子,然后万箭齐发,嘿嘿嘿!”
“当然一般武者便是练了这狮吼功也没这第威力,这位可是先天期的高手。曾是军中大将,现任武院总教习。”
“啊?我们庆阳县剧烈还有这等高人。”
“哎!也就是身体受伤,不然也不会来我们这穷乡僻壤。”
王弘随着人群终于挪动到了谷口,只见谷口一名劲装少年,挥舞着一面红色小旗,大声呼喊:“武科院的往这边走。”
另一个方向,一名书生打扮的少年同样喊着:“文科院的往这边走。”
王弘随着左边的人流来到一个巨大的校场,中间有一个高台,高台上坐着十几人。高台之前有十几张桌子一溜排开,桌子后面各坐着一人,旁边立一根竹竿。先前进来之人都在桌子前排队,俩人便也跟着排了上去。
待排到近前王弘才明白,每人要在此领取一个沙袋,每人站竹竿前比量一下,高过竹竿的领五十斤的沙袋,未高过竹竿的则领一个三十斤的沙袋。不时的听到有人在呼喝。
“站直了,背弯得跟个虾米一样,你是残障人士吗?残障者咱武院可不收。”
“还有你是罗圈腿吗?站好了。”
王弘运气不好,刚好比竹竿高出一小截,领了个五十斤的沙袋,小弟则领了个三十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