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凤天两国的军队,死伤惨重。
而身为凤天大将军的唐山,也受了一身伤,被回了军营的将士遇见,带回了凤天医治。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凤清扬的耳朵里。
在知道自己军队的人,几乎都死光了,凤清扬震惊了,愤怒了,可是,再震惊,愤怒又如何,她的手下,已经没人了。
若是,有虎符在手,她还可以有二十万的精兵。
但是,当初,她囚禁凤墨希,折磨她,就是为了知道虎符的下落,但是,凤墨希的嘴巴太硬,就是不肯说,气得她割了她的舌头,可是,就算如此,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哪怕她后来找遍了凤墨希的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虎符。
也不知道凤墨希藏到哪去了?
御书房里,凤清扬一脸焦急的来回走动着,而比起她的烦躁,书房里,坐在轮椅上的牧流云神情就淡然了许多。
见牧流云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凤清扬的脸色不好,可是,又不敢惹他不高兴,想到牧流云的头脑好,便求救的开口,“流云,你可有什么办法?”
牧流云像是没有听到,悠闲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水,直到凤清扬快要克制不了自己脾气的时候,才缓缓的开口,“听说,朱雀的女皇失踪了,生死未卜,而如今,掌管朝政的是国后,宗政无忧。”
“那又怎么样?”
凤清扬不耐的皱起眉头,她想知道的是如何打赢朱雀,跟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你跟她的差别。”
牧流云的嘴角,嘲讽的扬起,若是墨希,自己一提醒,她就知道自己的意思,而凤清扬——。
闻言,凤清扬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眼眸死死的盯着牧流云,他竟然瞧不起自己?
见他不为所动,自己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凤清扬只觉得心头发苦,闭了下眼,强压住怒火,咬牙切齿的开口,“那你说,怎么办?”
“眼下,军中,人数不足,若是从百姓,贵族里头强行征兵,也是增加无谓的死伤,而有一个办法,可以免了这些损失。”
这些,凤清扬也清楚,也知道,她是打算从百姓里头甄选年龄适中的中青年参加军队打仗,但是,这些人,不是年龄过小,就是过大,更何况,没有任何的行军经验,一上战场,不是临阵脱逃,怕也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有什么办法,她找不到虎符的下落。
也不知道,凤墨希那个女人将东西藏到哪里去了?
若是找得到的话,她也不需要那么烦恼了。
“流云,你就直接说了吧,什么办法?”
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国家,她不能失去,若是没了权力,没了这富贵,她以后,可怎么活?
闻言,牧流云的眼里,闪过抹讥讽,可语气,还是很轻柔,“求和。”
两个字,惊得凤清扬瞪大了双眼。
“只有如此,凤天才可以暂时休养,而且,我们可以请其他几国的人,参加宴会。”
凤清扬听到这里,终于懂了,没错,这是个好办法。
只是——
“我们要以什么理由?”
凤清扬不解的看向牧流云,请他支招。
“陛下,我已经说过了。”
牧流云嘲讽的看了眼凤清扬,冷冷淡淡的开口。
而凤清扬被牧流云用看蠢货的眼神狠狠的打击到,随后,像想到什么,重重的点头。
见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想法,牧流云的眼里,反而更加的不屑了。
而没多久,一封求和的书贴,便被快马加鞭的送到宗政无忧的手里,而其他的国家,也在一两天后也都分别的收到了宴请的贴子。
此刻,阳光甚好,海之国的皇宫里,御花园内,红色蔷薇花,开得正艳。
风一吹,御花园的上空,飘满了蔷薇花淡淡的香气,还有,那一片片的红色蔷薇。
一个身形高大,穿着黑色锦服的男人,站在了红色的蔷薇花前,他的容貌,极其俊美,风姿绰约,让人一见倾心,只是,若他此刻,手里拿着的是一朵蔷薇花,而不是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的话,那才真是美如画卷。
御花园里的宫女,侍卫太监,站在离男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可就算如此,也只觉得,浑身寒气入体,哪怕,此刻,艳阳高照,他们也一个个汗流浃背。
只因为,他们的帝皇,性情反复的帝皇,生气了。
皇宫上下,甚至是最底层的百姓,也都知道他们的君王一旦发怒,那便是血流三尺,尸横遍野。
说他是暴君,也都是辱了暴君二字,这人,简直是个恶魔。
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你说来听听,想怎么死,告诉朕。”
封陌天此刻,将一把剑,放在跪在地上的侍卫脖子上,看着他颤抖着身体,欣赏着他即将死亡前的痛苦,绝望,那让他的血液都快沸腾了起来。
“陛下,饶命。”
侍卫额头冷汗直流,身体激烈的颤抖着,一双眼,充满了惊恐。
“朕说过了什么,完全不了任务,不要回来见朕,他们倒是聪明,自尽了,而你,朕可不会让你那么简单就死,你是准备让朕五马分尸,还是剁成肉酱,自己选。”
闻言,侍卫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他有些困难的咽了下口水。
他只是比那些人晚入伍,也不是不知道当今帝皇的残酷,可是,还是存了一份的侥幸,没想到,自己,却比其他人还要死得惨,他们,起码还有全尸,自己,怕是连全尸都做不到了。
可是,哪怕如此,他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陛下,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就已经被带走了,那人,速度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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