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深长且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初步看去,浑身上下就只有这么一个致命伤口。
“她被凶手一刀割喉,下手很深,直接割开了大动脉,一刀致命,当场死亡。”
沈梦溪抬头看了眼钟天正啊香,淡淡的解释了一句:“从尸体给出的语言来看,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一点左右。”
“嗯,保安也是这么说,死者是十点十四分进入小区的,很有可能被尾随者袭击而死。”
钟天正说了一句自己掌握的消息,视线转移到死者身上,目光不由一滞。
在她的身上,零零散散的覆盖着好几张钞票,已经被血水浸湿染红。
粗略的数了一下。
刚好十张。
钟天正带上橡胶手套,蹲了下来,捏起一张没被血水打湿的钞票。
钞票是最新版的,很新且没有叠痕。
他把钞票凑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子钞票特有的气味,应该是刚从银行里取出来没有多久,至少可以肯定,钞票肯定是没有流通过的。
“凶手为什么要撒钱?”
钟天正眯眼看着钞票,视线转移到墙上。
白色发灰的墙面上,一片血迹喷洒在了上面,末端成珠顺着墙壁流下,留下一道道拖痕,符合沈梦溪所说的一刀致命,割开大动脉后血迹迸发喷洒在墙面上留下的痕迹。
“凶手这是有多恨死者呢?”
钟天正捏着钞票喃喃自语。
死者手上脖子上的金首饰皆没有被动过,说明凶手肯定不是为了劫财。
劫色也基本可以排除。
既然不是情杀也不是抢劫。
那就说明,可能是熟人作案。
凶手很可能跟死者认识。
但是按照常理来说。
如果是跟死者认识的话,一般多是因为某些冲突这才会有将其杀害的想法。
通过以往的案件来看,熟人作案很多情况下,多书情况下是因为积怨已深才走到这一步,作案的手法一般都是一刀接一刀的来或者一锤接一锤的来,反正是一个逐步加剧的演化过程,以此来宣泄心中的愤怒。
一刀封喉。
不太常见。
从伤口上来,这么娴熟的伤口,凶手会不会是经常使用刀具什么的。
比如说。
屠夫?
医生?
等等。
钟天正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所以。
他把目光放在了边上的音响上。
会不会是死者跳广场舞团队中的某个成员?
“死者名叫陈菊花,今年五十二岁,丈夫早亡,独自居住,社会关系简单,她膝下有一儿一女,都在外地,现在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李组长见钟天正从楼梯上走下来,跟他介绍了一下基本情况:“下一步你准备怎么查?”
钟天正看向李组长:“您说。”
“保安说陈菊花死之前接过一个电话,而且她的日常生活也比较简单,大部分都是活跃在广场舞上,就从这里开始吧。”
李组长的行动力很快。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他就已经掌握了很多的信息。
“我也是这么想的。”
钟天正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这么想就对了,快去查,案子交给你负责!”
“我是新手啊。”
“赶紧去,磨叽什么呢,麻溜的。”
李组长不客气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