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对驸马念念不忘。”她颇为感慨,“她心有所爱,不可能残害别的男子。”
“昭云公主说什么,你都相信吗?”蔡志安瞬间暴怒,“昭云公主的夜壶是香的,你是不是要尝尝?”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乔飞羽眼疾手快地按住他,防止他动手。
“官官相护,一丘之貉!”蔡志安怒目瞪着她。
少少不知道多多为什么故意刺激蔡志安,但相信多多的判断。
沈慕警惕地护着小影,防止蔡志安伤害她。
小影的意图,他大致猜到了。
叶姝影云淡风轻道:“我就事论事,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地良心。蔡志安,大理寺会查明真相,将凶手缉拿归案,但昭云公主没有动机掳走蔡志尧他们,也没有残害他们。”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
蔡志安像一头暴怒的雄狮,狂躁地跃起。
少少和乔飞羽二人合力,把他的头脸死死地按在案上。
“我错信了你们!你们都该死!”他咬牙切齿地骂着,头脸涨红如猪肝。
“沈大人,自焚案可以结案了。至于蔡志安,关个十天半个月,再打发他去南境蛮荒之地服徭役。”叶姝影淡漠道。
“你们和昭云公主私相授受、沆瀣一气,我就算是死,也要告御状!”蔡志安歇斯底里地怒吼。
“就算到
了御前,你没有确凿的证据,陛下会相信你吗?”沈慕清寒道。
“你们不去查,当然没证据!”
“你一口咬定蔡志尧、徐墨等人失踪跟昭云公主府有关,又拿不出证据,大理寺为什么要相信一个信口开河的平头百姓?”
蔡志安愣了半晌才道:“我只有人证,但此人已经离开洛阳。”
叶姝影的眉目泛起一丝喜色,“人证是谁?”
“春晖戏班的一个杂役。”
“这杂役如何说的?”
“他白日在春晖戏班干杂活,夜里回家。”
在她的示意下,少少和乔飞羽放开蔡志安。
蔡志安说,他在戏班问了不少人,才从姓许的杂役嘴里打探到。
许杂役说,那夜他收拾、归置了前院、后院所有的器物,比往日晚了一点。
他离开戏班时,蔡志尧已经先一步走了。
他在街上买了最后一份马蹄糕给老母亲吃,走了一阵,听见旁边的小巷传出一声救命。
许杂役迟疑着走进小巷,看见两个黑衣汉子把一个男子套上麻袋,扛走了。
他没看清那位男子是谁,但看见地上有一只钱袋。
他认得这只钱袋是蔡志尧的,因为前两日他才捡到蔡志尧的钱袋,还给蔡志尧。
许杂役听说了不少洛阳城的魑魅魍魉之事,不敢多管闲事,没对任何人提起此事,直至蔡志安逼问,他才说出来。
他胆小怕事,加上老母亲想回乡下,他便带着老母亲回乡了。
“许杂役说了那两个汉子是
昭云公主府的人吗?”叶姝影森冷地问。
“他悄悄地跟在后面,看见那两个汉子把我弟弟放到马车上,而那辆马车有昭云公主府的标记。”蔡志尧恨怒交加,眼里喷出狂怒的火焰,“许杂役亲眼所见,岂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