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挺拔的身躯,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夏安然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是危险的,得罪他,讨不到一点好处。女人可以作,但是不能过度,这一点,她一直拿捏有度,所以无论他身边有过多少女人,她的位置一直在。
“对不起,我失态了。”她委屈的扯了扯裴欧辰的衣角,纤细的手指一点点的往下挪,一路滑到男人的皮带搭扣上,动作熟悉的解开。
裴欧辰唇角一勾,这才对这个女人又有了点兴趣,捏起她的下巴,稍一用力,女人痛的轻呼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男人。
“放心,现在你还在我的心里。至于那些照片,只是些不疼不痒的东西,打击敌人,就应该是致命一击。”他盯紧她红艳艳的唇。
“恩。我都听你的。”夏安然艰难的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唇上一重,男人的薄唇覆盖了上来。
夜正浓。
裴欧辰将她按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发泄着憋了一晚上的火。
乔锦安挑起来的火,总是需要有人来灭火。
女人在他的眼里,无论好看的还是不好看,都不过是一种发.泄的工具罢了,区别只不过是每件工具使用的时长不同罢了。
夏安然闭上眼,眼角淌下两行晶莹的泪。
如果三年前那天晚上,在酒吧没有发生那件可怕的事情,她现在已经是顾太太了,哪里还有乔锦安那个贱人的位置。
她恨透了!
……
次日清晨,乔锦安是被手机的闹铃声吵醒的。
女人眯了眯眼,不适应的缓缓睁开眼睛,全身软绵绵的,四肢像是散了架一样,如同以往每一次被顾景洲折磨以后的感觉。
下意识的掀开被子,底下的她,一.丝不挂。
轰!
脑子像是炸开了,明明昨天晚上她是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的——所以,昨天晚上不是梦……
女人的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她吓坏了。
“你,醒了?忘记把你的闹铃关了,要不要多睡一会,还是先起来吃早饭?”穿着名贵的纯手工订制西服,俊美不凡的男人从衣帽间走出来。
顾景洲看了一眼乔锦安,走到餐桌旁坐下,优雅的双腿交叠,双手搭在膝盖上,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
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胸前打着领带。乔锦安朝男人扫过去一眼,一看就是衣冠禽.兽。
“昨晚碰我的人,是你?”她从床上爬起来,扯过睡袍,匆匆忙忙的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