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党’靠拢。”
骆云畅点头:“我猜他原本就有此意,方才我说南山是故意撞人,其实难说他文家不是故意。只是那文宗豫一向疼爱女儿也是真的,想来便是让女儿自己在你们三人之中择其一她既自己选中南山,其实也可说是一桩美事,只是那文宗豫其人我们还并不了解,所以我才怪南山轻率。”
一旁李牧、南山二人也是明白了过来。李牧便说:“到底我们不是官场世家出生,这官道我们还是生疏。”
骆云畅便又道:“现下云柏虽是还算稳当,但毕竟大事初定,人心便也是初定,难保其没有变数婚姻之事于你们本是私事,但入了这官场,那便不再单纯。南山今日开了这个头,想来今后更是不乏打这种主意的人。我不愿在这种事情上也要约束你们,只是你们自己决定之时还是要有所谨慎才好”三人对视一眼,李牧便说:“你放心,我们三人原也不是那爱花红柳绿的人。南山尚还年轻本是应该,我和青闍早过不惑,更不会在这事上纠缠许多。”
骆云畅却道:“我只说谨慎,又没有说不许,为何不纠缠?你们虽是年逾不惑但也正当壮年,身边没有半个女人才更让人觉得奇怪呢!况且这娶妻纳妾之事只要掌控得当,未尝不会对我们有所助益,那又为何要全都拒绝呢?我本还疏忽了此事,倒是南山这事儿才提醒了我”骆云畅抬眼看向三人。
迎上骆云畅突然不怀好意的眼神,三人不由同时身上一冷,李牧就道:“畅丫头你不会是已想好了人选想要我们去?”
骆云畅笑得狡诈:“怎么?你们当真不愿意美女入怀?”
“呃”“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的。”
“呃我、我们只说来帮你,可没有说连身体都卖给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呃”“此事不急,总得等我们此行回去再谈,你们先慢慢考虑。”
三人又是对视一眼,青闍说:“我们先前进来时见你一脸愁容,该不是就是在想这个吧?”
骆云畅经青闍提醒,才想起先前所虑之事,便又道:“此事只是小事,我又怎会为此忧虑”
“那是?”
“你们先坐。”骆云畅一面叫三人在对面坐下,一面就手指着几上那张地图说道:“边境已有半月,虽我们一直顺利,但我心中总觉有哪处不妥。你们看这地图现如今是贾梭分裂为二,四王子持传位凭证自立为贾梭王,手中也算聚拢了大半氏族兵力,目前正在临时王庭附近和云柏军队对战。可大王子也并未失势,目前和我们狡战的便正是他的带队。可是为何葵达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三人也是点头:“确实”
“临时王庭那边有化叔、三娘他们在我并不担心,若葵达当真不插手,剿灭四王子极其所属便只是时机和时间的问题。最棘手的怕是我们对着的这位青岚大王子此人一向城府极深,我亦不能猜度其心思目前好像看来是他不敌我们大军,只有不断后退可是连日来我看地图,却发现他的退路看似乱而无章,其实却是有所规律和目的,他一直都是在往西南方向”
三人闻言面上一惊,不由俱是皱眉看那地图:骆云畅用朱砂红笔标出的路线上,西南方向正是对着衡水的支流——桷门江,此江虽不宽不深,但水流湍急不亚于衡水!况且那江口附近地势复杂,这一路前去的路线也都是崇山峻岭环抱,无处不是设伏的好地方!再有,一过桷门江,离葵达旧都晋西便不到百里距离当真怎么看都引人怀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