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任何人查”
温谅打了个响指,道:“好,等顺义的案子一了,杨一行入主依山,咱们就把这事动起来。九哥,提前恭喜你喽,从此以后名震江东,富甲一方,取顾时同而代之”
安保卿低声道:“再怎么发达,也是跟着温少才有的际遇。这一点,老九时刻铭记在心”
温谅笑着摆了摆手,道:“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九哥言重了”
他不欲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潘国飞身上:“照片你打算怎么处理,真的像承诺的哪样,只要潘国飞签字离婚,就不给他曝光?”
安保卿笑道:“那是毒蛇答应的话,跟我无关,何况毒蛇那小子又不是正人君子,说话从来不算数的赶明司老师拿到离婚证,房子和其他财产的手续处理完,这些照片就给他发到邮电局去,再找几个ji女去单位闹一闹,升官发财是别想了,工作能不能保住还在两可之间,除非夏家那女人有情有义带他到关山去混,不然呐,青州是没潘国飞这种人的立足之地了”
这法子狠了点,不过温谅很喜欢,打蛇不死徒留后患,要踩就踩的他不能翻身
放下这档子事,温谅再次转移话题,道:“上次见过的那个韦方山,你跟他还有没有联系?”
安保卿在社会上打拼多年,见惯各色人等,迎来送往,待人接物的手段不可谓不圆滑,却也被温谅跳跃式的思维搞的差点脑死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应该是上次在大世界跟夏鸣显等人起冲突时,那个省邮电的韦方山。
“韦处长啊,之后还来了几次,有次刘天来做东,我陪着吃了次饭,交情嘛,算是有那么一点。”
“能搭上线就好,没事多联系联系,不过也别急躁,慢慢来,这个人说不定会有用”
安保卿猜不透温谅的用意,不过有之前的一系列事件打底,他也早习惯了温谅的深不可测,点点头表示明白,心里默默念了几次韦方山的名字,决定明天就往关山走一趟。
从大世界出来又是到了黄昏,温谅叹了口气,以前要说谁谁日理万机,他还以为是夸张的修辞手法,可以己度人,有时候时间掰成两瓣也不够用啊
当然,他现在还是起步阶段,又有许多不能为外人道的谋划,累一点也是理所应当。温谅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两三年内,是不可能清闲的下来。
给左雨溪打了电话,响了几次便挂掉了,温谅耸耸肩膀,知道她不是忙着开会,就是忙着处理何宽的事,这位青州最冷艳的女局长,眼下和温怀明一样,都成了许复延最不可或缺的属下。
正如同每一个有的人一样,这种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的生活,或许才是左雨溪的爱好和追求。温谅百无聊赖的收起手机,双手插在口袋里,独自站在95年的青州街头,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白领蓝底的“的确良”衣服,带着横梁的二八自行车,简单朴素甚至可说简陋的楼房,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曾经生活的那个时代有着根本性的不同。重生以来,他徘徊在明暗之间,游走在黑白两道,惊险,危局,杀机,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几欲吞噬掉一切阻挡在前的力量。温谅时而蛰伏,时而跃进,审时度势,合纵连横,残忍又冷酷的将一个个对手击倒在地,他年少的背影,在许多人眼里却是如此的厚重。
但抛开这一切,温谅依然是那个言笑不禁的少年,是那个猥琐风骚的大叔,他内心坚强,却不是铁石心肠的机器,就如同此刻,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突然感到一阵难言的空虚,仿佛从头顶上的星空铺天盖地袭来,一眨眼间就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出现,那一晚听到左雨溪可能在关山遇袭的消息,他就曾忍耐不下心中的虚无,连夜跑到一号院拐走了许瑶,度过了一个浪漫的银杏林夜晚。
可是今夜,能陪在他身边的,却无一人
温谅自嘲的一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刚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晚饭问题,一转身,就看到了那辆红色的保时捷。
车窗摇下,露出宁夕带着墨镜的容颜,温谅走了过去,手掌摊开,黑着脸道:“驾照,行车证,身份证,户口本通通拿来,少一样你就乖乖的跟警察叔叔走吧”
宁夕抿嘴一笑,上身爬在窗口,衣衫包裹着的浑圆更加的挺拔俊秀,道:“叔叔,你想带我去哪里哦?”“小丫头乖,跟叔叔去看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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