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比他更坏才行,但这是不是就是正确的呢?
温谅不敢保证
司雅静翻过身,将温谅抱在怀中,问道:“做这些事,你曾后悔吗?”
温谅斩钉截铁的回答:“不曾”
司雅静柔柔一笑:“那就是了,你自然不是坏人”
温谅愣了愣,道:“就这么简单吗?”
“傻瓜,世间的事本来就没有很复杂,就像氢氧反应,不过一个氧气一个氢气就合成了水,最复杂的往往最简单,别钻牛角尖,好吗?”
温谅沉默半响,突然一笑,眼神色色的在她的xing前游弋,突然屈指在那粒you人的葡萄上轻轻一弹,低笑道:“那我对你呢,是好是坏?”
司雅静促狭心起,吃吃一笑,牙齿轻噬着温谅的耳垂,道:“我喜欢你有时对我好,有时对我坏噢”温谅应声而起,按着手腕将她压在身下,道:“那就坏一个给你看”
司雅静作茧自缚,只好婉转逢迎,陪着温谅做了一个早操。过后,两人简单洗簌了一下,温谅才想起什么,问道:“一晚上不在家没关系吧,图图半夜会不会哭?”
司雅静白了他一眼,道:“等你想起就晚了,图图现在跟我妈睡,乖的很,不然我也不敢出来让你这小魔头欺负。”
温谅哈哈大笑:“我现在腰酸腿疼,你却容光焕发,谁欺负谁可真不好说”
在外面一家餐厅吃了早餐,浓淡相宜的口感让司雅静打包了三份带回去给家人。出了门,温谅指指前面,道:“时间还早,一起走走吧。”这里远离市区,不虞被人发现,两人悠闲的漫步在街头,偶一对视,皆是微微一笑。
“雅静,学校的工作辞了吧”
“好啊”
温谅说的突兀,司雅静答的却很随意。温谅知她很喜爱自己的职业,要不是因为潘国飞一事,也不愿就此埋葬了她的兴趣和爱好。所以一直犹豫了很久,直到昨天在校园里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才下决心来跟司雅静认真的谈谈这个问题。
“嗯?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司雅静捋了捋被风吹散的发丝,道:“我知道的,你一定有你的理由,何况我也明白,离婚的事终究是瞒不了人的,同事们都是很好的,可能会来安慰我可怜我,但我自己清楚的知道”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温谅,展颜笑道:“我不要他们的安慰和可怜,因为我,有你”
温谅忍住抱她亲一口的冲动,点点头道:“放心吧,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好,而不会有一点点的变坏。对了,我跟人合伙做了点生意,你知道以我的年纪,许多时候不方便出面,既然学校那边的工作辞了,就过来帮帮我的忙,怎么样?”
“做生意?”温谅做的许多事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却还是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涉足商业,司雅静压着心中的震动,为难道:“我怕自己做不好,误了你的事”
温谅笑道:“小生意而已,具体的工作有专业的人去做,你只需要代表我看好这个摊子就可以了那就这样定了,这两天先把工作的事交接一下,然后找个机会我带你跟其他股东见个面”
又说了回话,温谅看时间不早了,伸手拦了一辆出租。司雅静上车坐好,摇下车窗,仰起头看着温谅,道:“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温谅站在车边,柔声道:“说吧,别求不求的,你说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能不能放过潘国飞,他虽然我跟他再没有任何关系,可他毕竟是图图的父亲,我不想让图图看到他身败名裂的样子”
许是怕温谅有什么误会,司雅静吞吞吐吐说的很为难,温谅却轻笑道:“这是小事了,别担心,只要他以后不来骚扰你,我就不会再为难他。”
司雅静眼眶中水光闪烁,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直到车开出老远,温谅的影子依然在眼前挥之不去。
温谅正要再拦一辆车直接坐到学校,手机响起,刘天来的声音响起:“温少,省里动手了,孟伟华以下,双规了十数人”
粮案已到了尾声,可温谅的大业才刚刚开始,他哈哈一笑,迎着红日的方向伸了个懒腰。
依山,即将成为传奇
只想对着老天说:你妹昨天休息一晚,今天起来竟然感冒了,知道流着鼻涕写床戏的痛苦么,真是蛋蛋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