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一望无际的麦田尽头吹过,夹杂着青苗的清香和尚未融尽的积雪的冰凉,温谅微抬起头,少年的目光带着他这个年纪绝不该有的深邃和沉重,黑色的眼眸流转着淡淡的波光,仿佛飞快闪过的电影画面般,每一帧每一秒都承载着几十年的岁月与沧桑。
他很孤独!
宁夕不知怎的,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触摸到了一直被温谅深深掩盖的内心。他少年得意,父辈扶摇,事业初成,朋友遍布,可原来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是如此的寂寞,如此的孤独!
我当你是朋友,是伙伴但更多的,却当你是知己
只要寂寞的人,才知道寂寞的味道!
只有孤独的人,才明白孤独的寂寥!
宁夕和温谅的肩膀轻轻一触,唇边浮现一丝调皮的笑意:“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回味刚才的手感呢?我那里还不错吧?”
聪明如宁夕,自然知道怎样处理两人间因为一时冲动而偏离的关系,其实也不算一时冲动,两个同样聪慧又骄傲的人,相处日久又互相欣赏,更是刚刚联手于无声处掀动了天下浪潮,心神激荡之下难免会做些超出自制力之外的事情。
而宁夕出身世家,早听腻了父兄们左拥右抱的轶事,又在国外呆了那么久,虽然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可思想和行为没有国内的女孩们那样的刻板和计较,消弭起尴尬来,倒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温谅这会的脑海里在想些什么,也许没人能猜的到,闻言也是一笑,点点头道:“还不错,打个五十分吧。”
宁夕嗔道:“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次!”
“五十分不能再高了,要知道,我可只摸了一个”
言外之意,一个五十分,两个不就一百分了吗?确实是不能再多了!
鉴于这个马屁拍的水准挺高,宁夕眨了眨眼睛,道:“呵,还想摸另一个吗?”
“不想的是王八蛋!”
宁夕乜了他一眼,半真半假道:“等你赚到第一个一百亿,再来找我吧。”
这应该是史上最昂贵的酥胸,没有之一,这也应该是史上最无诚意的承诺,没有之意。但温谅毫无惧色,反正吹吹牛皮又死不了人,豪气干云的说道:“好,等我十年!不过从现在起,你要替我好好保养它为什么?因为使用权归你,可所有权却已经是我的了。”
宁夕哈哈大笑,指着温谅道:“无耻之尤!”
可你无耻时的样子,我很喜欢!
温谅在七号院门口下车,趴在车窗口,道:“明天中午抽点时间,我介绍你见个人。”
中央厨房的地刚拿到,宁夕肯定有许多事情要忙,比起来他这个双手掌柜,实在是幸福太多了。
宁夕做了个ok的手势,笑道:“赶紧回家吧,还有惊喜等着你呢。”
温谅见她神秘兮兮的样子,挠着脑袋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内,宁夕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保时捷一个急转,掉头风驰电掣而去。
其实,我所虑的,不是你有几个女人,而是生我养我,却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害怕的家族!
赶快成长吧,温谅,当你拥有足够的实力去保护自己,我也该读懂了我的心,到时是停留在你身边,还微笑着擦肩而过,至少可以由我,由你,由我们自己,去选择!,
回到家里,丁枚正在沙发上打毛衣,看见儿子进来,撇了撇嘴,揶揄道:“哎哟,这是哪家的大少爷找错了门,可千万别进来,我这小地方招待不起!”
温谅一听这话,立刻有了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觉悟,笑嘻嘻的坐了过去,讨好似的帮丁枚卷着毛线团,道:“妈,是我,您儿子!一天没见,您怎么又漂亮了,长此下去,对门的刘阿姨怕是不会再拉你一起打麻将了!”
丁枚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毛衣,盯着温谅问道:“你给我老实交待,昨天去哪疯去了,家也不回,电话也不打,你当这是旅馆还是招待所呢?”
温谅明显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头,果断决定祸水东引,扫了一圈客厅,问道:“我爸,怎么还没回来,天天就知道工作,老婆儿子还要不要了?”
提起这个,丁枚立刻来气:“就是,前几天忙着到下面区县去赈灾,昨天又去省里参加一个什么先进事迹表彰会,到现在都没见着人”
“确实太不像话了,妈,你别生气,等老爸回来我狠狠的批评他,让他给你做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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