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左雨溪说话时眼帘低垂,不敢直视,就知道这小妮子心中所想。他本是无可无不可,反正早晚要跟左敬照面,趁这个机会也不错,笑道:“出卖亲夫,该当何罪?”
左雨溪心虚,一翻身坐了起来,躲过温谅的坏手,坐的远远的,咬着下唇道:“好了,都是我不好,给你道个歉。不过你别担心,我父亲听说是温怀明的儿子帮了大忙,一直感叹英雄出少年,虎父无犬子,说有机会请你到灵阳去玩,还要我代表他向你郑重的表示感谢。”
温谅轻咳一声,正襟危坐,道:“来吧,给你个机会,让我看看左大局长的感谢是怎样的郑重!”
左雨溪红着脸,从沙发上爬了过去,凑到温谅脸侧轻轻一吻,然后在温谅的手摸到身上前逃了开去,嬉笑道:“这样够郑重了吧?”
温谅伸手成爪,做了个饿虎扑食状,道:“看来男女之间对‘郑重’的理解有很大的差别,左妹妹,让哥哥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郑重’!”
话音刚落,突然被门口一声大叫吓的差点摔倒在地。
“温谅,你干什么?”
左雨溪双手抱着膝盖躲在沙发角落里,立刻笑的前仰后合,温谅脸都快要跨下来了,耷拉着肩膀转过身,道:“叶老师,我跟左局长汇报学习呢。您买菜回来了?”
叶雨婷手提着菜篮子,看来刚才是去超市买东西了,怪不得左雨溪有恃无恐,不怕温谅将她就地正法,原来伏笔埋在这呢。
“汇报学习?哼哼,”叶雨婷冷笑两声,将菜篮放到厨房,走会客厅一把揪住了温谅的耳朵,道:“几天没上课了,嗯?还记得教室大门往哪开吗?”
温谅去苏海了两天,忙中央厨房的事两天,又为青河设计的事耽误了两天,算来已经六天没去过学校了,由不得叶雨婷不生气。
“嗯,最近我身体不舒服,跟领导请假了,忘了跟叶老师说,您别见怪,回头就把假条给补上。”
叶雨婷哪里信他的鬼话,道:“领导?华主任,还是章校长,哪个领导给你批的假?”
温谅歪着身子,指了指左雨溪,呲牙咧嘴的道:“这位,左局左领导,比你说的两位都大吧?”
叶雨婷扑哧一笑,松开了手,道:“小小年纪,却是个老滑头!”
左雨溪早跟她说了温谅最近事情比较多,确实去不了学校,心里根本没有生气,不过是见他吊儿郎当的同妹妹不知在搞些什么,故意来找茬来了。,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又打了会交公粮,温谅连作弊都不用,就把两个缺乏扑克细胞的大美女杀的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不过也该他倒霉,这两姐妹的牌品跟长相完全成反比,在输了第三十四次之后,联手按着温谅爆打了一顿,然后把他给赶了出去。
温大叔那叫个冤屈啊,一怒之下打的回家,好死不死竟然又坐上了那个跟他死砍价的家伙的出租车,有鉴于那一晚两人对对方的印象太过深刻,一眼就认了出来。互相对视了一会,觉得这事太过诡异,温谅干脆下了车,那家伙也二话不说,开了车走人。
等到了家,碰到了早回来一步的温怀明,温谅今晚的霉运终于走完,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朱久思的江东之行半途而废,国务院任命他为苏海量化改革调研考察小组组长,即日赶赴吴洲,和国务院派出的专家组会和,开始就苏海改革的利与弊展开深入的调查研究。
“今晚,卫栖文已经到了关山,明天朱久思将和他一道回苏海,”温怀明显得忧心忡忡,道:“虽然朱久思在青州的举动表明了他支持改革的态度,可苏海如今风云变幻,局势险峻莫测,真不知最终结果会如何可一旦转了风向,青州的改革怕也要胎死腹中”
他还不知这一切都跟温谅有关,其实就算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能插手到这个级别的斗争——哪是什么样的所在,谈笑杀人,挥手成齑,别说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就是许复延、于培东、卫栖文也填不满这个吞噬、人心和权位的无底洞,一旦大势不在,连朱久思也说不定成了炮灰,何况温谅?
温谅却无暇安慰父亲,他的思绪早已飞过到了山水如画的苏海,一场大戏就要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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