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谅当然极有把握,但这种信心的来源却不能明白告之,只能从经济学的角度来分析:“一月份的股市看了吧?国内三年熊市,最低点也探到了512点,一月份以来开始逐渐走稳,这是不是大势?再看政策,95年底全国通货膨胀率下降,人民银行逐步调低甚至完全取消存款保值贴补率,人民币存贷款利率由上升周期进入下降周期,整体政策开始回暖,这算不算利好?还有我那天给你的资料,95年之后,国内上市公司的净资产收益率开始出现持续下降,结合前两者来看,此次行情与资金面的关系更大”
宁夕接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只需借大势捞一把就走?”
“对,基本面不配合,根本不用向纵深拓展。短线炒一支垃圾股,炒完走人,风险最低,收益还能最大,何乐而不为?”
宁夕点点头,她并不完全同意温谅的看法,但绝对相信温谅这个人,所以也不在迟疑,道:“我等下给雷方打电话,让他明天一早乘飞机过来,先解决了度娘的事,然后集中全力开始赚钱!”
两人又讨论了一下细节问题,比如如何低吸,如何试盘,怎样快拉猛抬,怎样反复洗盘,宁夕固然有深厚的理论根基,但此时的国内股市毕竟处在一个初期阶段,许多从业者都是在摸索中前进,根本不能跟温谅这种混惯了后世股市的老油条相提并论,几套炒作的思路一忽悠,顿时让宁夕睁大了眼睛,大喊温谅奸商狡诈,死不足惜!
股市,是搏傻的游戏!
说完正事,宁夕伸了一下懒腰,问道:“不让你那位右护法出来见一面?”
温谅知道宁夕背后将刘天来和安保卿叫做他的左右护法,闻言笑道:“右护法长的太丑,要是你害怕被吓到哭鼻子,还是等以后去韩国整了容,再见也不迟。”
温谅今晚约了大世界,一来是想让宁夕见见度娘,只有亲眼所见,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看似愚蠢的选择;二来,确实是想介绍安保卿跟宁夕认识,以后许多事还要一起合作,见个面也很正常。但以宁夕的性格和身份,她是否愿意见老九这样出身的人还在两可之间,这才先让他消失,等自己问明白了再见也无妨。,
“既然来了,你的得力干将我能不见吗?”宁夕仿佛明白他的心思,眼角带着莫名的欢喜,道:“让他过来吧,我也早想见见这位青州道上的教父!”
安保卿虽然隐隐知道一点宁夕的来头,但表现的还算不卑不亢。对他来说,温谅和左雨溪这样的人,是顶头上司,也是衣食父母,更是直接操纵他前途和未来的大人物,可要再往上走,走的太高的话,以他此时此刻的位置,根本是仰望也难以企及的所在,反而没有多大的敬畏。
简单寒暄了两句,宁夕问的更多的却是度娘,虽然她在温谅面前说的随意淡定,但内心深处还是想帮一帮这个女人。
这与身份地位无关,只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善意!
等安保卿告辞出去,宁夕给了四个字的评价:可用,要防!温谅不置可否,对安保卿这个人,只要使用得当,他有信心让两人间善始善终。
换句话说,如果连安保卿这样的人,他都无法驾驭,何谈今后的波澜壮阔?
温谅看了下表,笑道:“回去睡觉?”
“还没十二点呢,睡什么睡!走了,去谷哥那里吃宵夜。”
“就知道吃,你也不怕吃成一头小肥猪!”
宁夕站起身,优雅的转了一圈,双手负后,傲然道:“本小姐天生丽质,怎么吃也吃不胖!”
温谅很想打击她两句,但在事实面前还是可耻的败下阵来,跟在身后出门而去。在电梯里的时候,宁夕突然旧事重提:“你之前说华师姐不适合当总经理,我觉得很纳闷啊,你只见过华师姐一两次,怎么貌似很了解她的长处与短处呢?”
“我对她没兴趣,”温谅斜眼瞄着宁夕的隆起,猥琐一笑,道:“我倒是很有兴趣了解一下某人的长处和短处。”
事实证明,御姐的胜利总是短暂的,唯有猥琐大叔永恒!
宁夕冷哼一声,在温谅的脚背重重的踩了一下。
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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