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凤到了飞机上。
胸口那股不自在的感觉,还在一直蔓延。
确切点说,应该不是不自在,而是不舒服。
看到赫连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舒服。
她不懂,自己有什么资格不舒服?
当年那件事,一直是她心底的阴影,她不可能接受一个强爆过她的男人。
后来又有南炜业楚心积虚的接近,因为怀了孕,南炜业一边体贴入微的对她好,一边又打心底瞧不上她。
也许不会有人信,但她和南炜业婚姻那么多年,他一直没有碰过她。
刚开始他以她怀孕为由,后来她生了栀栀,精力都在栀栀身上,等栀栀大一些,有次南炜业喝醉酒想碰她,正好那天晚上是下雨夜,她想到了自己被强爆的那晚,精神受到刺激,拼命反抗。
南炜业被她踹伤。
借着酒劲,他向她吐露了心声。
他骂她不知羞耻,水性扬花,她那种女人,不配得到他的真心!
那个时候,她想死的心都有!
但因为栀栀,她坚强的活着!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希望那个强爆她的人去死!
可后来年岁久了,她也慢慢放下了。
但心中始终还有一个结,她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遇到那个人。可偏偏,他是赫连霄。
他跟她解释了当年的事,他找过她,可是她的闺蜜冒充了她。
他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反而,她住院那段时间,他对她很体贴。
她没有办法否认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
安凤不愿再多想,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新找的那个女人风情艳丽的样子。
栀栀前几天打电话,说他相亲的对相知性美丽,难不成他没相中,又重新换了一个?
这个女人热情大方,在公众场合毫不避讳的和他亲密,想必两人应该有了那一层关系了吧!
他对她有兴趣的时候,就想要跟她发展到床上。
他对女人,向来都是如此直白吧?
安凤闭了闭眼,示意自己不要想了。
就将赫连霄当成自己生命中的一段插曲吧!
……
安凤坐的头等舱,靠在椅背上,她打算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突然,女人清脆悦耳的笑声响起,“亲爱的,我们居然不是坐一起,呜呜呜。”
安凤脑海里那点睡意顿时消失殆尽。
怎么会这么巧?
赫连霄和那个女人,也是坐这趟航班?
安凤不由自主的挺直脊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收紧。
应该不会巧到她身边靠舷窗的位置,是他们其中一个吧?
安凤正想着,女人带笑的声音又传来,“霄,你是第二排靠窗那个。”
不用回头,安凤就已经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正在往这边一步步靠近。
安凤身子僵硬得如尊石雕,被一连串的巧合,弄得没法动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自己跳得有些快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在心虚和紧张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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