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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眼敛,十分认真专注的看着他的伤口。
她将自己带来的药,洒进触目惊心的伤口里,她知道,这种药洒进去会很疼,但是他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上好药,替他缠纱布时,瞄到他胸膛上的两点,她呼吸有些发紧,由于太过紧张,小指指甲,不小心刮了一下……
乔砚泽眼神顿时异常阴沉难看。
他已经收到消息,白威队长跟他派了个帮手过来,应该就是这个小护士。
他不知道白威怎么跟他派个女人,这不是添乱吗?
而且,这个女人还有些犯花痴,看着他的胸膛,就忍不住用小指撩拨,若是他能动,他定要将她的手指给拧断。
岑曦替他包扎完,见他眼神异常冰冷的盯着她,她尴尬的咳了一声,“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们男人不比女人,碰到了那里也没什么的对吧?”
乔砚泽眼神邪冷的看着她,“若是我现在碰了你的,跟你说声不是故意的,你觉得不是趁机耍流氓?”
他的言下之意,是她对他耍流氓?
拜托,她才不会对一个性-无能耍流氓呢!
“你有什么技能?”他敛起眼里那抹邪冷,神情变得冷戾严肃。
岑曦,“白队长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他没说,但我觉得你倒是有发花痴的本质。”
岑曦被他气得不轻,“我有什么技能,到时你自然会知道。”她单手插在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动也不能动的男人,指了指他的脸,“你长成这样,哪个地方能让人发花痴了?”最多也就身材好点,但身材好有什么用,女人脱了衣服,埋在腹下,都没感觉的。
乔砚泽眼神冷厉,“最好你没那个心思,以后做事,也不要拖我后腿。”
看着他那副嚣张狂傲的样子,岑曦不想跟他费口舌之争。现在他躺在床上,她不信,他就没有求她的时候。
果然,两个小时后,睡了一觉醒来的某个男人,眼神黑飕飕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岑曦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已经打了好几瓶点滴了,就算没喝什么水,几瓶液体进入人的体内,容易引起水利尿。
他胸膛有伤,一个星期内不能下床。
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
岑曦走到病床边,笑咪咪的看着他,“乔先生,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眼神,透露出来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还故意那样问,明摆着报复他先前说她的那些话。
乔砚泽闭了闭眼,“你去将阿信叫进来。”
“阿信啊,我让他下午不用过来,我在这里也可以照顾你的,说吧,你有什么事?”
岑曦戴着口罩,乔砚泽看不清她全部的样子,只看到她一双琥珀色眼睛弯了下去,像是弯弯的月牙,清澈又盈美,但里面也透着小狐狸般的狡黠。
乔砚泽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咬牙切齿,“你去叫个男医生过来。”
“好呀,”岑曦将脸凑近他,“你求我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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