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岩虽是大家闺秀,但她知书达礼,为人谦逊,不骄不躁,比同龄女孩要成熟许多。
那个时候,她恋上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清家不同意,她便成了不婚主义。
清岩坚持不去医院,乔砚泽也不好勉强,替她打了辆出租车,待她离开后,他才上车。
……
岑曦是在闹铃声中醒过来的。
昨晚失眠了许久才睡着。
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发了会儿呆。
起床,洗漱,收拾好行李,她坐车前往机场。
再一次飞往瑞士,她心中情绪复杂。
漫长的飞行过后,岑曦到达目的地。
到了机场,岑曦先去了酒店,第二天前往银行。
找到了姐姐所说的张经理,确认过身份后,张经理将一张存折以及保险箱钥匙交给她。
岑曦到保险箱看了一眼,里面的金银首饰几乎闪瞎她的眼。
存折上的数字就已经足够惊人,加上金银首饰,姐姐可以算得上一个小富婆了。
这些钱,都是姐姐冒着生命危险挣来的。她不会乱用。
岑曦没有动保险箱里的东西,只拿了存折。
前往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说她的左耳做手术的话,有望恢复。
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
若是手术失败,她将永远变成一个聋子。
岑曦才二十来岁,心里不是不害怕。
她朝医生点了点头,“确定手术。”
医生让她签了手术单,明天就可以做手术。
走出医生办公室,岑曦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生病的人几乎都有最亲的人陪着,只有她,形单影只,走出医院,阳光下她的影子显得无比孤单落寞。
人在最需要依靠的时候,总想有一个肩膀可以靠靠。
……
一辆黑色轿车里,后排坐着一个衣着精致考究的男人。
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从医院走出来的女人。
她眼底里的脆弱,孤单,都落入了他眼中。
“少爷,既然你担心岑小姐的手术,为什么不陪着她呢?”前面开车的大左不解的问道。
乔砚泽修长削瘦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薄唇里情绪不明的吐出,“为她好,就不能再给她希望了。”
大左越发不明白了。
为她好,不是要将她留在身边细心呵护吗?
……
第二天下午。
岑曦手术的时间。
她跟在护士身后进了手术室。
几乎在她进去的一瞬,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就出现了。
他站在手术门口,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守在那里。
手术室里的岑曦,听着护士的安排,躺到手术台上。
两只素白的小手,不安的交握在身前。
她睁着眼睛,看着还没有打开的手术灯,紧张到血色褪尽的双唇紧紧抿着。
主治医生走过来,看了一眼岑曦,语气温和的道,“别害怕,闭上眼睛,马上要打麻药了。”
岑曦缓缓闭上眼睛。
岑曦在手术室里多久,乔砚泽就在外面站了多久。
直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他才沉步离开。
岑曦手术很成功,她已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