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她只是一个婢女,而且,还是专门送上门来让他玩弄的婢女。
想通这一节石千躍再无心理障碍,一边用力搦着她的胸部,一边迅速动作。这次他可以毫无顾忌了,他想,于是他随心所欲的加快速度,用力顶到深处,激射而出。
真是太爽快了,石千躍呻吟出声。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婢女胸部都已经被他的长指甲掐的发紫。
石千躍有些心痛,抬眼看她的表情,她侧过了脸,脸颊上全是泪水,但她只是微微皱着眉,没有像被他玩过的其它婢女那样,一脸委屈,似乎自己受了多大的罪一样。
石千躍心中更生怜惜,翻身到床侧,伸手为她擦拭泪痕,她却突然坐起身,去找她的长衣。石千躍怔:“你穿衣服做什么?”他喜欢她赤裸身体。花椰回头看他,脸色平静:“奴婢睡在外厢房,大少爷如有需要便唤奴婢。”
石千躍猛然醒悟,她只是一个下女,没有资格与他同床。他又躺下,把已经落红的绢布顺手推开,脸枕着枕巾是潮湿的,想必是被她的泪水浸染。
那女子披上长衣便出了房去,石千躍听着她在外床躺下。自己想像平时那样睡去,总也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的欢愉。石千躍已不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他早已行过冠礼。
大院里早有几个婢女被他指染。只是那几个婢女,说到底也不是属于石千躍的。她们每个陪他睡过之后,都会有一段时间把自己形容的多么委屈可怜,当自己是快要登上枝头当凤凰的雀鸟一般嚣张。
最后,都是他娘亲出面,把那些不知好歹的丫头随便嫁给一个鳏居的老仆了事。哪怕是将来的妻,也不若这一个自由,因为妻的娘家也是有名有姓的大户,不允许他随便轻侮。
只这一个既是可以光明正大指染的,可是却又是没有任何名分的,石千躍不必对她负任何责任。想到这里,石千躍的又兴奋起来。“睡了么?”他问一声。“没呢,少爷。”那女子的声音又轻又棉,好似他小时候吃过的糖浆。
“给我倒杯水来,我渴了。”石千躍道,便听到外房里有人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轻微的水流声。然后,她手里捧着杯茶撩门帘来到石千躍面前:“水已凉了,少爷若不怕渴,奴婢去为少爷烧些热的。”
石千躍接过她的杯子,顺手把茶泼了,把杯子放到一边,趁她望着地上的水发愣,扯着她的衣带将她拉到床边,剥去她的衣裤,令她躺在床边,像刚才一样,少女丝毫不动,任由他插入她的深处。
石千躍撩开她挂在颊边的发丝:“晚上别离开。”他道“明天再睡过去罢。”花椰点头:“奴婢知道了。”
她深深的吸气。这个反应令石千躍小兴奋。他原以为这少女是没有感觉的呢。婢女却突然道:“那个新娘”石千躍一怔:“什么?”花椰眼瞥了一眼窗边,道:“总是在哀求”
石千躍顺着她目光看向窗边,却什么也看不到,当她是胡说,手抚着她的躯体,堵住她的口,在这般快意的浪潮中,他不想再追问,也不再想听,不想为别的事情分散自己的精神。
在二次行房之后,他仍不允许花椰离开,手臂横过她的身体,意犹未尽的摸着她的躯体。“你是我石大少的人了。”
他带着浓浓的倦意,含混不清的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