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普通的老同学而已。”
左婉儿坚决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瞅了瞅张孟海,除了衬衣钮扣松开了几颗外,衣物、鞋袜都还未脱去。‘看样子幸好本小姐醒得及时,没有让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得逞。要不是梦见那老流氓’左婉儿正为自己躲过一劫暗感庆幸。
而且调皮的认为是梦中梦见老彭又来侵犯自己才把自己吓醒了,心里隐隐觉得是老彭救了她似的。
“婉儿,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介意你结过婚,我们可以到国外进行全新的开始。”张孟海听到左婉儿态度如此坚决,而且直接表明了对自己的感觉,最后一丝幻想也已破灭。现在仍厚颜无耻的说着肉麻的话语,旨在让左婉儿一时心动,今晚就从了自己。
毕竟他知道刚刚睡梦中的左婉儿已被自己挑逗得春情勃发,眼看到嘴的小羔羊就要溜掉,他只能轻轻试探,慢慢向眼前的小羔羊靠近。左婉儿正在思索怎样让张孟海死心,让自己安全逃离此地。
忽然,张孟海一双大手搭上自己肩头,将自己狠命地压在床上,任凭左婉儿身体不断挣扎,双腿一阵乱蹬都无济于事,此时的张孟海已经如一匹饿疯了的野狼,双眼冒着淫光,嘴唇不分方向地向左婉儿的脸、口、鼻上一阵乱亲。
“张孟海,你今晚要是当真侮辱了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想想你家人付出那么多心血送你到国外学习,你想想你其实拥有着比别人更多的美好东西,你想想有很多优秀漂亮的女孩仍在暗地里为你着迷。
但是如果今天侮辱了我,我一定会报警,我会告你,我让你失败名列,我让你拥有的一切美好都化为乌有,你今后的日子就将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和一堆劣迹斑斑、素质低下的囚犯渡过吧!”
左婉儿眼见张孟海近乎疯狂的行为和压在自己身上一股蛮力,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智取,反抗是无济于事的。
左婉儿的话语犹如一针镇静剂注入了张孟海的身体里,他脑海中似乎闪现出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是啊,就为了一个左婉儿,难道自己就要毁掉自己的一生么?’慢慢冷静下来的张孟海开始权衡利弊。‘可是,眼前这让自己垂涎多年的美丽肉体就近在咫尺罢了。
得不到左婉儿,那我就让更多个像左婉儿一样漂亮的女人为她弥补她欠我的一切。’张孟海愤愤的想着,但是压着左婉儿的身体却没有放松,他的右手再次迅速地滑入了左婉儿的白色棉质小内裤内,整个手掌覆盖在左婉儿的饱满、光滑的阴户上。
左婉儿心想:‘完了完了,看来这张孟海已经色欲攻心,根本无所畏惧了,可是如果真的被他侮辱了,自己真的有勇气去报警,真的敢让冬冬和身边的亲人好友知道事实么?’正当左婉儿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大声呼救的时候,张孟海右手的中指借着左婉儿下身还未完全干涸的水渍,大力地对着她娇嫩的蜜穴口捅了进去,全根没入。
“啊”左婉儿痛得大声叫唤,张孟海感受到温暖的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种生理自然保护,他还感受到了甬道内的小肉芽正吓得轻轻颤抖。
得不到左婉儿的身体,张孟海以近乎变态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右手中指狠命地在左婉儿的yīn道内进进出出地连捅了数十下,左婉儿紧咬着嘴唇,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张孟海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在左婉儿眼前晃了晃,又拿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突然放入自己口中吮吸起来,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左婉儿赶紧拉过被子掩住了身体,缩到床的最里侧角落,骂了声:“张孟海,你变态!”
“嘿嘿嘿”张孟海对着左婉儿发出了一连串淫荡、下流却又充满无奈的阴笑,扣好衬衣扣子,扯过自己丢在床头的西装穿,转身朝门外走去。左婉儿定了定神,突然想起彭冬冬跟自己开玩笑时常说的一句话:“我的小公主,你长得太不安全了。在外面要提防那些色狼哦!”心想:‘难道漂亮也有错么?难道漂亮就该受到别人的伤害么?这世上只有亲亲冬冬对我最好,永远当我是手心的宝还有讨厌的老流氓’思及此处,左婉儿突然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那里有两个精心呵护着自己的男人,那里才是自己温馨的港湾,那里不会发生狂风和巨浪。
左婉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宾馆门口,回头看了看,宾馆门口左边竖挂着一个灯箱,上面贴着几个喷绘的字样:“难忘今宵快捷酒店”‘好俗气的名字,只有张孟海那种卑鄙小人才会找到这种地方。’左婉儿心里想。
其实她不知道,张孟海就是特意选择这种管理混乱的小宾馆,以免引人注意。左婉儿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家里而去,看着一路向后快速移动的路灯,左婉儿恍如隔世,她好想立刻就能到家,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喝一杯香甜的桂花蜜。
然后躺到自己舒适的大床上去,慵懒的睡个好觉。‘桂花蜜?哼,我再也不要喝桂花蜜了,才不着了老流氓的道!’夜晚的道路无比畅通,仅用了来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左婉儿就到了自家别墅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