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了的抚上那光滑的肌肤,佑赫惊讶的发现,自己有了反应?!不可能的!慌忙得有些狼狈的缩回手,咬着牙强忍下突然狂涌上来的欲望,他蓦的转过身,跨到窗前。
屋外是一片阳光明媚,花廊里的紫藤正开得热烈而灿烂,将翠竹搭的小廊都几乎要压塌,密密实实的,直垂到地面。
天空的浮云在地面投下淡淡的阴影,懒散的缓缓移动着,偶尔有小鸟划过天空,小小的身子穿梭在天光云影之间,几个起落就不见了。
外面一片生机盎然,可丝毫也平息不了他刚刚涌起的强烈欲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颁师回朝之后,一直闲在家里,这次的战果让老皇帝龙颜大悦,数万两的黄金赏赐,加官进爵,还好心的赐了他一个月的休息,殊不知这对他来说只是另一种的折磨!
难不成他闲得已经和秦暮那没节操的烂男人一样了?!猛的转身,几步又跨回床边,那人儿连卧着的姿势都没改,只是蜷得更紧了一些,想必是被冻着了下意识的想缩起来保暖。
冷眼看着那小人儿昏睡中被寒冷折磨着,偏偏就不把先前掀开的被子重盖上去。可爱的身子越缩越小,直到缩得再也没有余地,仍然冷!眉皱了起来,轻轻的咳着,带动了身上的伤口,无力的呻吟出声。
“啊”佑赫这才弯下腰漫不经心的提起一边的薄被,才要裹住他,就被眼前的发现愣住了。之前是晚上,光线暗淡,再加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折磨他上面,并没有发现,原来这身子上,有这么多伤痕。
细致的肩膀有着几处交错的不明显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是鞭子的痕迹,熟悉刑具的他一眼就看出来,视线不由下移,才发现,胸口也有类似的疤痕。
娇弱的乳尖上被穿透的痕迹,大概是最近的一次吧,不然以这样的小伤,十几天就会痊愈得看不到被蹂躏的迹象。仔细的看,疤痕似乎无处不在,尤其是下体两腿间的部位,更是多得让人惊憾。
除了他新制造的几处鲜红的划痕,有两处明显的褐色疤痕交错的盘踞在从根部到小腹的位置,划过一边的小球,留下恐怖的痕迹。
凭这样的伤痕,佑赫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刀口有多深,竟然有这么变态的人相比起来,他的惩罚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忍不伸手轻抚开那里柔软的毛发,让每一处隐藏的痕迹全无所遁行的暴露出来,刀伤、钳子、烫过的痕迹、半愈合的绳索捆绑的印迹各种各样随着时间渐渐淡去的伤,在佑赫眼中全都一一重现了当时的情景。
这根本不是人的经历,他是怎么挨过来的?触目惊心的伤痕连他这个见惯了惨状的大将军都震撼得呆住,半晌回不过神来。
心头被猛烈的一撞,瞬时有种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妓也这么不好做吗?还是南殷的男人特别的变态?冥夜也一定早发现了吧,只不过,她没说等他自己发现吗?奇怪的女人!
眨了眨眼,佑赫长长的吐了口气,慢慢的将薄被盖上那伤得体无完肤的身子。看样子除了脸蛋,大概全身都被刑具伺侯过了吧?他的恩客中竟然有皇亲国戚,用刑具来追求快感真是该死的变态!抬起头第一次仔细的看那张苍白憔悴的小脸,这才发现,那脸蛋竟也没幸免遇难。
浅浅的一道疤痕划过左眉,差一点毁了他的左眼佑赫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手已经自动的抚上那道痕迹,轻轻的摩娑着,差一点毁了那罕见的湛蓝眸子呢
大概是感受到了颊边的温暖,胜皓轻轻的哼哼了几声,将脸偎了过去,蹭着那温暖的大手,顺滑的金发搔着佑赫的掌心,从没有过的酥麻感觉由指尖直传到全身,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噢真该死!”像遇到什么烫热的东西一般迅速的抽回手,任那信赖依偎的小脸垂落到枕上,佑赫一改方才失神的样子狠狠的瞪着眼前毫无意识的人儿。
诱惑他他在昏迷之中都在诱惑着他!果然是娼妓下贱!他刚刚竟又碰了他,在他已经知道了他肮脏的身份之后!他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自从三年前“赫,我也爱你!”
“你娶我啦,你娶我好不好,赫?”“我爹他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你就行了!”“赫,我们明天就和父亲说好不好?”“赫,你可不许爱别人哟!要只爱我一个!”“赫”“我”“我我想我还是按照爹的意思”
“我爱你呀,赫!即使我嫁了别人我永远都爱你呀”“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赫,他他不嫌弃我和你有过有过关系他我我也爱你,可是赫!赫!你听我说呀赫”
“该死的,滚!”他忽然暴怒的一把撕碎了飘逸在眼前的丝帘,颓然的倚靠在墙角,慢慢的顺着光滑的墙壁跌坐在地毯上。
他不嫌弃哈哈她说得好像什么恩典一样,和他有关系这么肮脏吗?该死的女人!该死的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动过的一次情,唯一无法报复的欺骗
他不会再容许任何人接近他的心!也绝不会对第二个人动心!冷漠才是保护自己的工具,他不会再给任何人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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