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上啊?难怪这么红”
“住口别说了别”湛蓝色的眸子乞求的望着他,眼底的脆弱显露无遗。佑赫咬了咬牙,缓缓的扬起一抹冷笑:“这样的话就受不了了?啊,我倒是忘了,你和人上床的时候大概忙的没功夫说话吧?”
“别说了求你求求你!”他说的全是事实,从他当初决定做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抛弃了尊严,已经让自己习惯这些冷嘲热讽,但为什么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特别的刺耳
“好啊,随便你。”出其不意的一把掀开被单,让那雪白赤裸的身子全暴露出来,没一点儿遮掩,全呈现在眼前。
“啊”低低惊呼了声,胜皓下意识的想伸手抓回被子,无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他连抬手都困难,只有束手无措的趴着,任那男人看了个够。
“别这样求求你”感到那炽热却轻蔑的视线留连在身上,从颈子一直滑到腰,到他大分着的双腿处他只有凄惨的发出无用的乞求。
他已经不奢望他能够原谅他的欺骗,只求他可以给他个痛快,别再折磨他了,他再也承受不起而他到底要怎样羞辱他才甘心?“真是天生淫荡啊,我看你就是喜欢被人上吧?贱人!”
“不”早被伤得精疲力褐,此刻佑赫的污辱更令他无从招架,他连乞求的力气也没了,无助的承受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凌辱。
“咳咳咳”连着的几声咳嗽带来巨大的窒息感,差点儿让他又昏过去。“咳”又呕血了?皱起眉看那雪白棉枕上突然多出的刺目的血印,佑赫又一次违背自己意志的伸出手去,直到看到那人儿惊讶害怕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突兀的动作。
伸出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之后缓缓的握成拳,恼羞成怒的撤走了胜皓头下的枕头:“别弄脏我的东西!”
冰冷的声音掩饰着自己先前的失神,恶言恶语的以伤害他来挽回自己的面子。以为他会担心他吗?哼,别自作多情了!他只不过不想让他肮脏的血弄污他的垫子罢了!
“对不起我咳”胜皓难堪的苦笑了一下,他不是顾意的,真的费力的抬手捂住唇,却势得其反的咳得更加厉害。
“抱歉抱歉”尽管拼了命在忍,血仍是控制不了愈涌愈多,溢出了指缝,点点滴滴的坠落在被单上。真该死!下一秒,佑赫已顾不了许多的将那人儿剧烈颤抖的柔软身子搂到了怀里。
“你”“闭嘴!”他现在不想听他说任何话!以手抵住他的心口,将内力输入他体内,安抚着突然上涌四窜的气血,同时拉过先前被自己抛到一边的薄被,裹住那单薄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胜皓不知所措的呆愣在佑赫的怀中温和却强势的力量从身后心口处直涌进身体,抚慰了全身深深浅浅的伤口,虽然仍在痛着,但相比起原先痛彻心肺的折磨来说,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恩赐的舒服了。
为什么这么对他?他之前那样欺骗他,他不是恨他恨得要死?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救他“咳咳!”
突发的咳嗽中止了本就断断续续的微弱思维,全身的伤口在剧烈的震动下惹起铺天盖地的疼痛,耗干了胜皓仅剩的一点儿力气,眼前一黑,他全身瘫痪的倒在了佑赫的臂弯里。
啊喘不过气来好难过恍惚间,贴在背后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滑到前面,按住了他的左胸;又一只手勒住他的颈子,将他的下颔抬高,他的脸被迫扬了起来。
“啊”呼吸更困难了而那炽热的掌心正蹭着他的“果然是玉楼最红的娼妓呵敏感的身体这样你都有反应?淫贱!”
不留情面的冷酷话语轻易的从那美丽性感的薄唇中吐出,而,那入侵的手,反而堂而皇之的做着更下流的事情,按压着已有些硬挺的乳尖,肆意的揉着
“啊别”热炽热的力量由心口灌入体内,而,那只手还不安分的揉挤着他敏感的胸口,抬起他头的手缓缓的抚着他的喉咙,终于让他的呼吸通畅了些,之后那只手滑到他的腰,紧紧的钳住。
“不嗯”无力的身子任由男人摆布,剧烈的热流充满了下体,涨得发疼,而且直往头上涌,胜皓虚弱的胡乱摆着头,无意识的发出破碎的呻吟。
“别”别再戏弄他了杀了他吧杀了他吧恍惚间泪水早已涌出了眼眶,母亲说的幸福离他太远太远他一直可笑的奢望着,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有一天能真的得到幸福吧总算该明白,那从来就和他无缘的两个字,不是他这种人奢望得起的他就该老老实实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不配去期待任何东西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被挑弄得欲生欲死,佑赫撇起唇才要嘲讽,手上突然感到湿润的热量,一点一点愈积愈多。
哭了?微弱的呻吟掩饰不住啜泣声,蜷缩在他怀里的小身子轻微的抽搐着,抖得他心隐隐的发疼血,仍然从唇角溢出,丝毫没有止住的倾向。
“该死的,别哭了!”忍不住低吼着咒骂了一声,他伤得太重,而此刻的哭泣已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抽噎的震动引发了还没痊愈的内伤,以他现在的身体,即使有他用内力支持着,也撑不下去“混蛋!”
捧起那张苍白的小脸,佑赫试图用手指拭去那碍眼的鲜红,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艳红的血涂染了那干裂惨白的唇,显出一种诡异的妖冶,放肆的诱惑着他。
情急之下他软弱的投降了,低下头以唇覆盖住他的,密密实实不留一点空隙的堵住了那不停涌出的鲜血。
甜腥的液体瞬时涌进嘴里,之后混着他的津液又被他强行的喂回到他口中。如此的往覆着,贴在他胸口处的手也一刻没停的输送着内力,总算将他体内的躁动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