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清醒过来,模糊的视线中出现那双勾人的黑眸,似乎没预料到他会这么快醒来的闪过不知名的情绪,即刻转为一向的夹着嘲讽的冷酷。
“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他呆呆的看着他,完全没听到那轻蔑的话,一心只记着刚刚睁开眼时看到的深沉眼眸,太深了,他看不到那里面的变化,但,那一闪而逝的,是担心吗他会为他担心吗
那美得惊人的俊容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近,火热的唇,就这么落下来,密密的封住了他的唇,没心思想了所有的意识,全停滞下来,随着他的吻消失殆尽
“嗯”“你真是紧”漂亮的薄唇压在他唇上,说着与之优雅完全不符的下流话语“夹着我的手都痛了”
“啊”这样的话对此刻濒临崩溃的胜皓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才刚刚有些平复的欲望更加变本加厉的狂涌上来!“想射就射出来呀你不行了吧?”
“啊别”下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截断了他的哀求,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命的高潮让他挣扎着抑起头,可是“佑你在干什么!”
尖锐的女声伴随着巨大的撞门声狂扫进屋里,转眼已到了内房。胜皓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眼前一黑,身子已被柔软的丝被裹得严严实实。
“佑你马上给我停下来,你真想要他的命吗?!”丝毫不顾眼前这令人喷血的一幕,冥夜气急败坏的吼出声,手中的药箱还来不及放下,人已经朝床边冲过来。
“别过来,冥夜。”低沉威严的声音轻易的就止住了冥夜狂冲的身影,佑赫只在她冲进门的一刻愣了一下,随即毫不在意的低头看向怀里将脸埋入自己胸膛和被子之间的小人儿,浑身微微的抖着吓着了吗?
还是因为羞耻?一手轻轻抚着他的背,安抚着那蜷成一团的小身子。腿间传来隐隐的疼痛,让他微皱了皱眉。这该死的冥夜,找她的时候不在,偏偏在不该来的时候出现!“我听橙说他被彰老夫人叫出去,就赶紧赶了回来。”
冥夜边说边紧紧的盯着那几乎全埋进被中只露出金色发顶的小东西,可爱的要人命,激起人无限的保护欲,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冷血男人能够狠得下心折磨这么可怜的宝贝。
“不过,我想现在没事了”意有所指的邪笑着托起那小人儿的脸,不出意外的看到一片血红,热得发烫,欲望在高潮处没有满足,令那可爱的眼盈满了泪,被他一嘲讽,就快落下来了。
心里,刹时涌起巨大的柔情这个他以为早已随那女人的离开而永远消失的情绪“对了,看样子你还是先将血脉打通的好,不然可能真的会废掉。”
冥夜面无表情的道,用脚趾想也知道她刚刚打断了什么好事,如果她没猜错,佑现在一定欲火快焚身了吧?虽然表面仍是一副冷静的酷样
很久没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了,自从那女人走了之后,他简直变了一个人,她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才适应过来。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无情的刚刚她明明看到那一向充满愤世嫉俗的黑眸染上她记忆里熟悉却不知有多久没见过的温情,或许事情并没她相象的那么糟糕她是说继续?佑赫愣了一下才明白冥夜的意思,无所谓,反正他不在乎。
可是怀里的小东西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绝望的神色显得可怜兮兮,刚刚被吻肿的唇委屈的撇着光是看着他他就感到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他不要!在别人面前“不佑赫,不要”
“放松你不是想”“别别说”说了他就真的没脸活了。脸紧紧的埋在他温暖的怀中,吐出的呻吟细如蚊声“有人佑赫有人”轻笑了一声,这次没再捉弄的顺从了他的乞求:“冥夜,转过身去。”
唉,对她说的话就这么冷硬无情。冥夜无奈的转过身,将药箱里的东西一件件摆放到桌上“你小心一点,他的身子还很虚弱。”“你看,冥夜都不介意了”低头紧附在他耳边以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轻喃“你不是想射吗?那就射出来啊”下流的话语消失在轻舔中,湿润的舌伸进他耳朵里戏弄着,成功的令那已经陷入高潮的人儿喘息挣扎着在他手里全倾泄了出来。
“啊”无法自抑的发出足以令他羞耻至死的呻吟,胜皓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掌,刚刚经历高潮的虚弱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然而,下一秒,身上的薄被被身后的男人无情的掀开。“啊”“冥夜,可以了。”不不要!浑身不着一缕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两个人面前,他看到佑赫接过冥夜递来的丝巾没事似的擦着刚刚被他弄脏的手,羞得几乎要立刻死去“啊佑,求求你别这样”
不要这样对他怀里伤痕累累的身躯令人心疼的抖着他在害怕佑赫敞开外衣将那小人儿包进怀里:“冥夜是来治疗你的,乖乖的别乱动。”
“不”尽管被那双有力的手臂完全圈在一片黑暗里,让他自欺欺人的有了一些安全感,但接下来裸露的下半身被佑赫拱起的膝抬高,一想到那刚进来的冥夜一直要盯着那里,还是在他也在场的情况下,胜皓就怎么也不可能不挣扎的任由那两个人摆布。
“佑赫求你”收紧双臂搂着那抖得快要散掉的身子,佑赫缓缓的揉弄着怀里刚刚被折磨完又受到惊吓的小东西,以眼神示意冥夜继续干她的,不要理会胜皓的反抗。
“啊”那薄唇覆盖住他的,轻柔的摩蹭吸吮着,温暖的指抚着颈间被咬伤的地方,渐渐的让他忘记了被辱的感觉,可是接下来腿间尖细的疼痛残酷的拉回了他的理智“啊痛!啊”“闭嘴!”冷漠的声音透着不耐,他已经受够了,竟然会这么宽容的对待一个欺骗了他的娼妓!强硬的将手指探入他口中,卡在细小的牙齿之间。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胜皓意外的呆愣住了,他是要自己咬着它吗费力的抬头看向那双冷酷的黑眸,那男人却不屑的别过脸,再也不望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