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顺畅的吸气接着,探入他身下,轻轻揉着背后摔痛的肌肉他睁开眼,怀里的人儿正卖力的取悦着他,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担忧。
黑亮的发丝柔顺的垂在脸颊边,随着他按揉的动作轻轻的晃动着,诱惑得他的手痒痒的,想要碰待他意识过来,手已经触到了那人儿的头发想要尴尬的缩回去,却已经惊动了那专心的小人儿。
“秦?!”猛然抬起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你好点儿没有?”是他害他变成这样的,他根本不该理他,但他却像中邪一样的点了点头,接着看到那张绝美的小脸闪闪发光,染上他所见过的最亮丽的粉红色。
他忽然间觉得口干舌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拼命的咽着口水。那丝一般的黑发在阳光的照射下灿烂得迷花他的眼“秦啊,对了!”他只对着那俊美得惊人的容颜发花痴,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要不是这个,他也没胆没脸再来惹他。
忘了自己已经可以起来,秦暮躺在地上,疑惑的看着身上的人在怀里掏来掏去,最后拎出来一个玲珑小巧的丝绣锦袋。
“给你的。”红通通的小脸怯怯的扬着讨好的笑,像献宝一样将锦袋拿到他眼前“我我昨天去庙里帮你求的平安符。”平安符?忍不住伸手接过来,在那人儿期待的目光中抽出一张看不出画了些什么东西的纸条。
“你带着它,可以保平安的。”“哼,骗小孩的玩意儿。”秦暮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扬起手就要将它丢掉。
“别”晋淮安忙伸长的手去抓,结果又趴回到秦暮身上“很灵的,不要扔!”扑面而来的清新味道让秦暮有些意乱情迷,那手臂因为极力前伸而扯开了衣领,露出了里面白皙的肌肤一道鲜红划过,显得格外刺眼。
他着迷的盯着,手已忍不住伸了进去,轻巧的一挑,一滴翠绿闪着水光跳了出来,安稳的躺在他的手心。“啊”手忙脚乱的小人儿慌张的液好衣襟,脸涨得通红。“这是什么?”
那翠绿的小观音仿佛滴着水般冰凉湿润,像平静的湖水,在午后的阳光中闪闪发亮。“是是我娘给我的护身服。”“我要它。”“什么?”那是他最珍爱的东西,是去世的母亲唯一留给他的
“我说我要它。”存心刁难他,看着他为难的神情,心里竟有一丝兴灾乐祸的快意。“不舍得吗?那就算了。”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再来见他,说什么喜欢他的话!
“起来!”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丝失落他语气也变得暴躁。“等等等!”狠狠的咬一咬牙,晋淮安手伸到颈后,将那戴了十几年的小东西解了下来。
不舍的看着它以后以后再也不能陪着自己了去保佑他吧他在秦暮惊讶的目光下将它装进锦袋,系到他颈上:“说好了,你可要真的,一直戴着它啊!”他竟然真的没有再将它拿下来看着靳尘指间晃动的绿色,秦暮一个使劲爬了起来,一把夺过揣在怀里:“别理它,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来来来,喝酒喝酒!”
不重要你秦暮会这么紧张?!靳尘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秦暮向酒桌走去的身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喝酒去吧”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恒远放弃的笑笑,他已经懒得问了,显然这两天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才会令那两个人变成现在这样的状态。
好奇心他也是有的,而且一点也不比别人小。不过他至少还知道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两个人纯粹是两个极端,一个深沉冷漠得让人猜不透一点心思,另一个却是懒散放荡得没心没肺却将真心藏得比谁都深
这是最完美的伪装,他亲眼见过佑眼也不眨的瞬间砍下叛党首领的首级,之后几秒之内将那满屋三十多个亲信属臣全部灭口,衣衫仍然像要参加晚宴一样干净平整他也听过秦暮怎样谈笑风生的一剑刺穿刚刚还在互相饮酒做乐的大使的胸膛,毫不在乎的饮下溅着点点血星的竹叶青
要说狠,恐怕西林上下再也找不出第三人可是他们原来的心境现在全乱了,佑已经没有以前的冷静,东霖不过说了那么一句玩笑,竟然能让他即刻就有那么大的反应
秦暮也是,靳尘无意间的好奇举动,看他紧张错颚得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连平日的伪装也破了吗?将真实的自己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到底知不知道有多么危险啊!如果在这里的不是他和晨鑫他们,而是敌对的人,那么这个不到一秒的大意失神可能让他们连命都陪进去了!
唉这次出征,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夜深人静幽寂昏暗的街道隐隐约约传来拉长的有气无力的吆喝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下弦月正是夜晚最安静孤寂的时候。佑赫轻手轻脚的绕过前房,在厨房间停了下来,整个府中一片黑暗的背景下,厨房微弱昏黄的光亮显得格外的突兀。
然而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沙锅,孤零零的架在炭盆里,被微火缓缓的焐着。是娘留给他的?他这才记起白天走的时候,似乎和母亲说过晚上回来再喝而那根本就是为了安慰她,连他自己说完之后都忘了,没想她仍还记在心里
不过说实话他还真的有点饿了,今晚在怡春院他一直在喝酒,根本没怎么吃饭,再加上东霖那个该死的“玩笑”弄得他一点食欲也没了!
不过虽然一晚上酒杯就没离过唇,他现在还是清醒得很,不像秦暮醉得一塌糊涂,最后路也走不了的干脆就住在了席君那里真是没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