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不散。
竟是不见不散。
董是盯着撂下此话之人站立的地方,发呆。
空无一物的大理石板上,只印着厅堂上水晶灯折射而来的点点光晕,闪烁得人也发昏了起来。
长安街。平常的人不会注意长安街是什么地方,但董是知道长安街。
瞿以在杂志社工作,做的是记者,俗称狗仔队。有一次他们杂志社就网上一则颇具争议的新闻现象展开了深入调查。
那则新闻很感人,讲一个女老师为了失学儿童而出卖了自己的,做小姐,做人家的小三,最后被人卖给俩个外国男人,而被凌虐致死。
那个笔者的文字很煽情,一字一句都牵动读者的心,董是看了差点就哭了。
结果瞿以却说“那是假的,无良的作者写来骗人泪水的。不过就现在很多女孩出来做小姐这个问题还是值得研究的。最近不很多新闻都爆料,现在很多大学生都以青春做筹码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么。这种风气确实也要引起注意,最近又刮扫黄风,所以老编让我搜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老姐,你知道长安街么?那居然是申城有名的红灯区,呃”董是这才知道,申城的长安街是默认的“红灯区”
但是董是不能理解,de摸n约她一个女人晚上十点到红灯区,他是什么意思?还是他是在预示什么?
“他分明是不安好心哇。老姐,不要去。”瞿以听了,慎重了起来。
瞿以不能想象董是十点去那个地方会是什么状况。她上次为了工作去过一次。
晚间的长安街,灯光昏暗,透着些丝的糜烂气息。一排排的女人就站在大街上,穿着清凉,几乎能露的都漏了出来。
看见有人走过,无论老少,都会搔首弄姿一番,然后如电视上演的那样,嗲嗲的问“先生,来坐坐吗?”
而进入那条街的男人几乎也不是偶遇或凑巧经过的,几乎都是有目的慕名而来。
瞿以那次偷偷的躲在角落都能被人搭讪问价,她无法想象董是要往那一站会是什么场景。
瞿以想着那些思想不纯的男人,甚至是老头,浑身都能起鸡皮疙瘩来。
她忍不住又劝说“那恶魔总裁定是耍你的,别理他。你明天就去和你们经理讲,不做这个业务。你是弄财务的,干嘛管他们客户部的闲事。”
“如果能拒绝,早拒绝了。”董是开始不用心也是想让经理知道她不合适而快点让她离开客户部。可这一个多星期下来,经理不但没有把她调离客户部,反倒每天教她怎么开展工作。
她听得出来,经理很想要吃c&d这块肥肉,而这个恶魔总裁确实也难搞定,所以他才以那恶魔的一句“和董小姐谈”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老姐,你说他是不是在对你性暗示啊?我在网上搜了一下,他玩女人像吃饭那样自然。他这样说,绝对是你对不怀好意。还是不要做了,宁愿不要这个工作,也不要做了。我不想看到ktv那事再次重演,不是每个地方都有郁帅哥出现的。”
瞿以少有的正经,每当她谈到这个话题,她都会这样正经得像四五十岁的老妈妈。
董是看到这样的瞿以,心里都会暖成一片。
她欠瞿以的太多。
瞿以的成绩一直不错,本来还是保送苏城大学的,就因为董是在申城所以她义无反顾的放弃保送,所有志愿都是申城的学府。
她上大学后就几乎没有回过苏城,一有空就帮她带小长,暑假寒假就成了小长的专有保姆。
大学毕业后,董是的父亲又帮她联系好了苏城的广电局,几乎是所有女孩都梦寐以求的事业单位。可她却还是执意要留在申城陪董是。刚开始工作一直不顺利,一个接一个的换公司,最最颓废的时候她也从来不抱怨,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瞿以常说小长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却也不假。小长虽然没有爸爸却有俩个一样疼爱他的妈妈。
董是想着瞿以和小长,就情不自jin的哧一声笑了出来,调节气氛说“我该把你这个样子拍下来,这样小长就不会说你幼稚。”
“呃老姐,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小长的bt果然是事出有因啊!”瞿以额角黑线三千丈。
“近朱者赤么。”董是坏心眼的回道。
瞿以彻底无语,得出结论: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母子俩果然都一样的“狼心狗肺”可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哇哇大叫“我冤枉”她却是严肃着脸,认真的看着董是,低沉着嗓音祈求似地说“老姐,答应我,别去。”
她知道,知道董是转移话题是不想让她担心,知道董是做事一向认真,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可她真不能再看到董是被人欺负的场景。
董是也明白瞿以的心思,她微微扯出笑来,动容道“知道,睡吧。”
董是最后还是去了长安街。
灯光昏暗的长安街和申城的繁华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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