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喊:“注意鞋柜,有问题。”几个男子一听,马上抓住方锦鸿的胳膊,谁料方锦鸿猛地使力,一下子就把抓住他胳膊的两个男子推开,接着蹲下拉开鞋柜,我反应神速,拔枪开枪几乎在眨眼之间,一声枪响,击中了方锦鸿的右手,他大吼一声,迅疾用左手抓住鞋柜的一只鞋子用力一扯,姨妈怒喊:“趴下”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我抱头扑倒在地上,鼻子里充斥着呛人的烟味和火药味,我迅速爬起,整个客厅已是烟雾弥漫,一个身影迅疾朝里屋奔去,倒地的男子们纷纷跳起,疾步去追。
我心念疾转,分析这个方锦鸿就是要逃,也必须跑出这房间,所以我立即冲向阳台,果然看见方锦鸿已经站在一个房间的窗前,说时迟那时快,我跃上阳台,方锦鸿刚一纵身,我已先一步提气跃起,如天马行空般朝他飞扑过去,此时,他也跃下了窗子,这里是七楼,他这一跃,肯定没有人敢追,但方锦鸿几乎与我同时坠楼,我们相隔不到一臂距离。耳听姨妈的惊呼:“中翰”
我不担心自己会死,我担心方锦鸿会死或者逃走,呼呼的风声中,我闪电伸手,没抓住方锦鸿,再一闪电伸手,堪堪抓住他的衣服,手臂运劲,用力一提一拉,方锦鸿的坠势大减,我马上腾出双手朝下击出一掌“呋”的一声,我下坠的势头也顿时大缓,体内真气流动,我几乎身轻如燕“噗”“噗”两声地坠地,我跌到了石地上,疼得我大吼,再一看方锦鸿,他居然能从地上爬起,除了手臂的枪伤外,显然没受什么伤,我哪能给他跑,凌空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个驴滚翻。
这仓促的变故几乎在眨眼间完成,看着扑倒在地上的方锦鸿,我几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抬头望向七楼,姨妈的影子一晃即逝,不一会,有几个男子疯狂跑来,其中两人来我身边,另两人直奔方锦鸿,看见方锦鸿没死,他们用手铐把他双手反铐住,又将他的脑袋提起,两人轮流开弓,狠狠地抽了方锦鸿十几个大耳光,看到这几个男子都是灰头土脸,有的还流血,显然是被刚才的爆炸所伤,怪不得这么怒火冲天。
“嗨。”一个年轻人激动地抱住我的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兄弟,谢谢你,太感谢你了,我操,今个儿我是开眼界了,你够神奇的,我真不敢相信。”说着,不停抬头看七楼。我呵呵傻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接着又有人奔来,几个人一起把方锦鸿押走,剩下的人都围着我夸赞,我想起了什么,赶紧问楼上有没有人出事,大家都笑说多亏我提醒,大家有了准备,爆炸前都卧倒了,没有人牺牲,我听了后松了一口气,与几个人重新坐电梯回到七楼方锦鸿的住所,这里一片狼藉。
找不到姨妈和金楠楠,一问之下,有人指了指里面的房间,我急忙走过去,在一个房间里看见了金楠楠躺在床上,姨妈和一个男子守在她身边。一见到我,金楠楠便激动喊:“中翰,你没事吧。”
“没事。”我微笑上前,握了握金楠楠的手。姨妈说金楠楠被爆炸的碎片击中左腿,流了不少血,已经包扎,没有大碍。
我听得一阵唏嘘,感叹人生瞬息万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死去。聊了一会,救护人员来了,几个白大褂用担架把金楠楠架走。
我终于可以单独跟姨妈说话了,在一间刚搜查完毕的小卧室里,我与姨妈紧紧相抱,她眼眶红红:“虽然我相信你会没事,但你这一跳下去,还是把妈妈吓了个半死。”
“有些头发烧焦了,脸上也有点灰。”我温柔地拍去姨妈头发上的碎屑,温柔地把舌头卷进了她的香唇,吮吸了一会,姨妈幽幽道:“你衣领破了,下楼到车里换一件新的吧。”
我哪里肯走,顶在姨妈双腿间的巨物胀得要命,用手擦掉姨妈脸上的灰,见她少有的楚楚可怜,啊,我春心大动,很下流地挺了挺下体,坏笑道:“破就破了,没伤到大棒棒就好,那是妈妈的挚爱,其他地方可以伤,就那东西不能伤。”
“去你的。”姨妈居然脸儿绯红,娇美如花,她与我紧贴,自然能感受到巨物的变化。我故作严肃:“你别说,先检查检查为妙,别伤了也不知道。”
姨妈一愣,低头看着我将巨物拉出来,一见雄壮的大guī头,姨妈的表情顿时似笑非笑,凤眼一片水汪汪:“你好恶心,你懂不懂?”我可怜兮兮样子:“妈,我这不是立功了吗,你犒劳一下。”姨妈娇嗔:“今晚回家再慰劳。”
我笑嘻嘻说:“妈,现在是您犒劳我,晚上回家,是我慰劳您,性质不一样。”姨妈扑哧一笑,难得表扬我“中翰,你今天确实立了大功,这下孔翔更坚定要你加入总参了。”
“今天有人在我车里放炸弹,孔翔派人来拆了,他说要劝服你,你千万要立场坚定,别被他们哄骗。”
我把巨物交到姨妈手中,顺便把今天的发生的事情简单汇报给姨妈,她温柔抓住巨物,摸了两下,竟然扑哧笑了出来:“没炸弹,那是孔翔骗你的。”
“什么?”我目瞪口呆。姨妈突然媚笑着坐到床沿,我跟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玉手温柔套弄巨物,暗叫好舒服,姨妈瞄了我一眼,低头将巨物含了进去,巨物把她的香腮撑得鼓鼓的,她吮吸了几下吐出来,擦了擦樱唇,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
“本来还不能告诉你的,但妈妈认为你应该知道这些事。”姨妈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但仍然要姨妈握住大肉棒,她欣然答应,心情好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