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别这样我父王在李将军,你捏疼我了”
我和凯瑟琳大吃一惊,忙把卧室的灯光拧亮,看着乔若尘痛苦的表情,凯瑟琳慌了,用手去推乔若尘的身体:“若若,若若。”乔若尘缓缓睁开了眼,似乎还没从梦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凯瑟琳,细声细气道:“我,我做了个梦。”
凯瑟琳关切点头:“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恶梦,我就叫醒你,若若,你没事吧。”
“没事。”乔若尘微微一喘,举手把头冠摘了下来:“这不是恶梦,是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什么了。”凯瑟琳好奇问。乔若尘的视线定格在我脸上,幽蓝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她欲言又止:“梦到梦到”
忽然,她小蛮腰一拧,整个娇躯坐起,眼睛盯着帘动的窗外,阴森道:“讨厌,你们怎么进我房间,小心刀子扎到你们。”
我和凯瑟琳面面相觑,都知道乔若尘所言不虚,贸然进她的卧室,就要冒着被飞刀射到危险,如今没有人敢随随便便进乔若尘的卧室。可除了我和凯瑟琳之外,没有人来她乔若尘的卧室,她紧张什么,看着窗外做什么,难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发现乔若尘的手指之间有亚光的金属物,那是柳叶刀,我不禁眉头紧皱,暗叹乔若尘过于敏感,窗外只有微风和虫鸣,她何必这么紧张。
“若若,你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我满心不是滋味,这小美人儿就是有点怪,又美又怪。她没有理会我,缓缓下床,手指之间已不见了柳叶刀,她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夜风吹到她苍白的小脸上。就在这时,窗外呼地一下,飞进了一条人影。
“妈。”我好不惊喜,凯瑟琳也是小声惊呼。此时,卧室里多了一位素衣黑裤的大美人,她的轻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没有察觉姨妈刚才就在窗外。姨妈看着乔若尘,含笑点头:“好厉害,听出是我来了。”
乔若尘半垂着脑袋,细声细气道:“很难听出妈的脚步声了,有变化,以前是脚尖着地,现在是脚掌着地,妈越来越有自信。”
姨妈笑道:“我是来找中翰的,懒得从正门上来,猜他在你这,就从窗子进来了,十万火急的事,我和他马上要出门,你们早点休息吧。”
凯瑟琳和乔若尘不好问什么事,我见姨妈表情轻松,不像有十万火急的事,忍不住问:“妈,这么晚了,我们去哪。”姨妈冷下脸:“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问,安慰了几句凯瑟琳和乔若尘,便随着姨妈离开永福居,上了我的宝马,姨妈终于说出了目的:“我们等会去跟踪薇拉,她今晚有个任务,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任务,但必须有人策应,本来已有安排,上级临时决定让你参与,你在加拿大执行任务时,除了射击和格斗外,很多专业技能比较粗糙,所以趁这机会锻炼你。”
我的心宽了下来,车到山庄的高速路出口时,我停下车,给副座上的姨妈一个热吻,她没拒绝,但催促我赶快开车,以免错过了薇拉,我赶紧坐好开车。
姨妈开始喋喋不休教训我,无论是工作,女人,家里的大小事上,她都说个不停,我好想叫她闭嘴,可我知道,如果我这么说,她一定更啰嗦,我只好忍着,还不时点头,不时承认错误,不时恭维她。
“找个机会跟安妮的父母见个面,我随时都可以,由他们方便。”姨妈把头发扎起了马尾,显得很干练。
“很奇怪,妈妈好像特别喜欢安妮。”我看出姨妈迫切想让谢安妮进山庄,这不符合常理,美娇娘的意见必须征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妈淡淡道:“你不懂,谢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这行,什么人没见过,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类女人,只不过”
“只不过啥。”我不解问。姨妈飘来一眼:“说了你别在意,安妮有桃腮红。”我笑道:“有桃腮红怎么了,妈妈你不是也有吗。”
姨妈冷冷说:“我是有桃腮红,但我能打,坏男人欺负不了我,安妮手无缚鸡之力,被坏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带绿帽,就早早把安妮娶进门,我们碧云山庄是五福之地,有灵气,待在山庄里,什么劫都消个精光,家里还有几个是桃腮红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紧。”我心里打了个突,这桃腮红很好记,山庄里,几乎每个美娇娘都有腮红,乔若尘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乔若尘,她一羞起来,苍白的小脸会桃红缤纷,霞光流彩,与平时判若两人。
想到翁吉娜,谢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红,我不禁问:“如何看桃腮红,是不是有腮红的人都是桃腮红。”
姨妈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红很正常,但腮红不能连绵到颈部,更不能连到眼帘,如果腮红连绵到颈部,那是被动式,这跟妈妈和安妮的腮红差不多,如果连绵到眼帘,这女人肯定水性杨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来有这些说法,幸好妈妈不是水性”话没说完,我打了个激灵,赶紧改口:“我意思说妈妈水性好”可惜,改口了也没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哟,轻点轻点,开着车呢。”
姨妈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着,我是又好笑又好气,歪着脖子开车,经过我公司时,姨妈松开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说:“前面找地方停车,我们坐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