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依一眼,妩媚地骑上我双腿,巨物缓缓捅入她的肉穴,销魂低鸣断续飘扬,巨物尽没时,她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气一地:“昨晚跟惟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调戏她的细节,听得我浑身难受,好想打电话找你,最后还是忍了。”
“都说什么了。”我看向孟惟依,心里好奇又无奈,女人之间竟然能聊如此话题,估计她们婆媳之间已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
孟惟依眨眨眼诡笑:“说你如何在包厢里强奸我,勾引我,下流多多,手段多多。”我目瞪口呆,犹自不信,齐苏愚耸动肥臀,妩媚颔首。我不由得叹息:“你们就不能聊点别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惟依掩嘴,齐苏愚把大奶子压来,风骚轻佻:“跟你做ài就是人生理想,就是家庭工作。”
孟惟依咯咯娇笑,拉着我一只手放到她阴部,另一只手则搓揉齐苏愚的肥臀,轻拍颤动的臀肉:“其实,陈子玉年轻力壮,他也能满足你们。”
齐苏愚撇撇嘴:“早跟你说过了,他哪有你这本事,偶尔还行,平日里连惟依都搞不定,我真后悔把身子给了他,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了我们几下就睡了,害得我和惟依差点差点”
我眼睛一亮:“差点去鸭店?”齐苏愚吃吃笑着说:“差点自慰。”我坏笑,一手捏臀肉,一手摸阴毛:“以我所见,昨晚你们两个肯定自慰过了,别不承认。”
齐苏愚和孟惟依交换了一下惊诧的眼神,似乎默认了我猜测,一阵羞涩,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坏,你亲眼所见么,冤家啊,每次见你就想要,怎么办,怎么办嘛。”
娇嗔中,齐苏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几巨物,她的yīn道很温暖。“那就不见了,相见不如怀念。”我想我笑得很淫荡,齐苏愚花容色变:“你舍得不见我和惟依。”
我打了个激灵,竖起耳朵,苦笑着压低了声音:“不舍得,可陈子玉不允许我见你们,他现在已经来了,正在办公室外,蹑手蹑脚,一定是在偷听。”
“真的?”齐苏愚大惊,耸动戛然停止,我哪能让她停,我的欲望我做主,我想继续就继续,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猛烈上顶,齐苏愚张张小嘴,竟然回应我,丰腴娇躯重新耸动。
那孟惟依跳下沙发,赤着脚跑到窗口,往外张望了几眼便跑回来,在我们面前低声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车在楼下停着,他肯定来了。”说着,心虚地看向办公室门。齐苏愚还在耸动,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耸动:“你耳朵这么灵啊,中翰,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热流狂喷,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来,果然很压抑,不算前戏,我只用三分钟就搞定齐苏愚,也许是陈子玉的提前到来刺激了她。“妈,你快下来。”孟惟依焦急催促,齐苏愚无奈,顾不上高潮余韵便从我身上起来,摇摇晃晃地穿衣。
孟惟依咯吱一笑,闪电般骑上我身体,玉手抄住巨物,对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紧窄得我差点喊出来,孟惟依一下扑到我身上,香舌钻进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胀,你快干我”
我爱怜之极,扶稳小蛮腰,巨物马上犀利出击,猛顶猛抽孟惟依的肉穴。穿好衣服的齐苏愚急步过来,拧了孟惟依一把,低声怒责:“惟依你干啥,叫我下来,你自己却上,你疯了,子玉警告过你的。”孟惟依可怜兮兮道:“插几下总比没插好,反正子玉没敲门,我们不弄出声音就行,他爱偷听就让他偷听,喔”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孟惟依大失所望,爱笑的她蹙起了双眉,丰满的玉乳递到我嘴边,我吮吸了一口,她便要从我身上起来,我抱紧她,不给她起来,这时,齐苏愚喊:“谁啊。”
“妈,是我。”门外传来陈子玉的声音。齐苏愚看了我和孟惟依一眼,焦急含:“等等。”“干嘛。”孟惟依推着我肩膀。
“干你。”我从容不迫,巨物依旧缓缓上顶,一个大胆念头在我脑子展开,俗话说得好,一山难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经摊牌,我就把牌摊彻底了,正如齐苏愚所说的,我舍不得她们婆媳俩,何况翁吉娜和谢安琪都给陈子玉上过了,做为代价,齐苏愚和孟惟依必须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们干什么,惟依,你快下来。”齐苏愚急得像热锅的蚂蚁。“去开门吧。”我平静说。齐苏愚和孟惟依面面相觑。
“嘭嘭嘭”办公室的门被敲得像要被撞开似的。齐苏愚只能去开门,要是引来单位的人围观,那后果不堪设想,身为海关领导,她不能让私事传扬出去。门开了。
陈子玉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幕,这一幕正上演着男女性爱大戏,女主角是他陈子玉的嫩妻孟惟依,她美丽脱俗,有一双瓷白修长的美腿,男主角是我李中翰,有着一支二十五公分长巨物的坏男人。
我已全裸,孟惟依好点,身上还穿着蕾丝小内裤和乳罩,我的巨物全部插在陈子玉嫩妻的yīn道里,姿势很暧昧,是女上男下,这情形换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接受,陈子玉当然不例外,他怒目圆睁,浑身颤抖,连他母亲齐苏愚都不敢安慰他。
暴怒仿佛一触即发。我冷静地指了指黑皮沙发,示意陈子玉坐下,他沉默片刻,居然不动声色,居然坐到身边,他距离我和孟惟依只有一肩之遥。齐苏愚关好门,也坐了过来,超大的眼睛紧紧盯着陈子玉,她只担心陈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