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此时此刻,战场中不知道有出这个问题。而空中交战的双方,也在面面相觑的同时,情不自禁的愕然提问。何太平看了挡在前方的风舞一眼,愕然道:“风舞小姐,您确定那是亚德兰的援军?”
风舞紧紧咬着嘴唇,面容上血色尽失,几乎没有将何太平的提问听在耳中。伴随着一声呼啸,她驾驭着银龙向下俯冲而去,但在飞出数十米后却又转过头来,沉声喝道:“何先生,也许这场战是我们输了!但穆法特和教廷仍将抗争到底,即使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您是如何让亚德兰倒向您这一边的。”
“厄,我什么时候让亚德兰”何太平怔了一怔,突然愕然呼道:“等一下,亚德兰的突然攻击不关我的事!老实说,如果不是你说出这件事,我根本都不知道亚德兰有援军到达!”
“你、你不知道这件事?”正准备冲入战阵救援的风舞微微一怔,愕然道:“何先生,即使是敌人我也一直尊重您,所以在您已经获胜的情况下,又有什么必要编造这样的谎言。如果坎帕斯没有和亚德兰结盟,那么麻烦您告诉我,难道亚德兰的士兵们中暑了吗?”
“也许他们中邪了”何太平随口胡扯了一句,但看到风舞凛然的神色时,他却立刻挺起胸膛,肃然道:“好吧,我用我的身家发誓,这件事真地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是我干的。那么康斯坦丝的醋意就会超过现在三倍!”
老实说,康斯坦丝的醋意虽然在这半年来逐渐减弱,但如果乘以三倍的话,恐怕没有哪个家伙能够承受得了,因此何太平的这个赌咒,也算是凶猛到了极点。所以风舞一听之下,倒不由得信了几分,更何况她仔细想来,既然对方已经占尽上风。又有什么必要编造这种谎言?
可是,现在并不是让她仔细思考事情真相的合适时间,风舞催动着银影,专注的扑向战场,希望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阻挡亚德兰地攻击。但在两万大军面前,即使她如何强悍也没有什么意义,几百名弓箭手用密集的箭矢阻止了银影的攻击,而兽人和矮人的联合进攻已深入阵中。将穆法特军队冲击得四分五裂。
与此同时,虽然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安德烈见到敌方已经陷入混乱,自然命令全军发动总攻。两相夹击之下,穆法特军队只坚持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全面宣告崩溃,而更加有趣的是,坎帕斯军队和亚德兰军队之间却似乎颇有默契。他们在接触时往往会微微一怔,随即不约而同的回避,转而去攻击穆法特的士兵。
一个小时后。眼见穆法特的有生力量都被歼灭殆尽,安德烈当即命令坎帕斯军队撤出战场,转而配合黑暗种族军队全面进攻教廷骑士团。而另一方面,获得地亚德兰援军也没有多做停留,当即转向攻入两国联军的空虚营帐。并与其中正在休整的亚德兰军队一起,将剩余的一万多名穆法特士兵尽数屠杀。
乱军之中,以风舞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做什么。她只能驾驭着银龙从低空划过,寻找着阿伦的身影。幸运的是,几十分钟后她终于在营地的角落中找到了正被几名兽人围攻地阿伦。在击杀了几名兽人之后,风舞将阿伦提上龙背向高空分去,而惊魂未定的阿伦在喘息片刻后,忍不住问道:“怎、怎么回事,为什么亚德兰的军队会突然进攻我们?”
“我也不知道,但看起来与坎帕斯无关,似乎是亚德兰地自发行动。”风舞轻轻的摇摇头,几乎不忍心去看下方血流成河的营地。只是几秒钟后,正在观察局势的阿伦忽的指着一个地方,大声喝道:“风舞,看那里!那些亚德兰士兵正在通过传送阵离开!”
正如他所说地那样,在将整个军营摧毁殆尽之后,这些亚德兰的士兵包括兽人、精灵、矮人在内,正井然有序的通过传送门离开,想必是打算返回亚德兰。风舞紧紧咬着嘴唇,忽地低喝一声,催动银影飞了下去:“可恨,就打算这么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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