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巢去了啊?”蔡龙逸道:“话是不错,还有下文哩。”
他顿了一下,始才接道:“”九阴教“教主一边踯躅,一边思虑,半晌过后,突然步向大厅,传来了堂主以上的徒众,当即宣布将那教主之位,传给”幽冥殿主“陈若素,她自己便将克日南归。
至于其中的细节,那也不必细述了。”司马南听他作了结尾,乃道:“嗯,这也算得”一掌将她打回老家去“,不过”蔡龙逸浓眉一皱,道:“还有什么”不过“?”
司马南目光一抬,道:“这似乎谈不上”魔劫已兴“四个字。一般讲来,老魔功力深厚,心肠比较狠毒,小魔接任,无论功力与手段,总该比老魔稍逊一筹,以咱们的立场而言,那该是一个喜讯。”
蔡龙逸眼睛一瞪,道:“喜讯?你道陈若素是位温柔多情,心地慈善的闺阁千金么?你问王兄弟,那女子该有多冷?有多狠?谈到武功,恐怕王老弟也不是她的敌手哩。”
司马南凛然一惊,不觉目瞪口呆,答不上话来。王笑笑听说陈若素接掌了“九阴教”心中五味翻腾,也不知是苦、是甜、是酸、是辣,总之惘惘怅怅,怎样也不是滋味。
他性情烦躁,不愿多想,因之找个借口,道:“龙逸兄,这事不谈了,咱们走吧?”“不,王兄弟,你既然人称歌魔笑花郎,是不是将你那首成名曲给我们现场来一曲啊,以后也好供我们这些诶粗人参详一番!”
此时的马建平拉住王笑笑期盼的看着他问道。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当即要让王笑笑现场来一曲。“这里无琴,无鼓,怎能声乐?要不我们去城里边吧!”王笑笑说完,众人哄然应诺。
于是众人相继随行,默默地上了官道。此刻已是午牌时份,艳阳斜挂在天空,那燠热的阳光,辐射在人们身上,令人有一种焦躁烦闷的感觉,心头杂乱异常。
到得城中,王笑笑坐了下来,拿出店家为他准备的瑶琴,摆放在腿上叮叮当当的调了一阵,秦楚云难堪的满脸红晕,又想起了晚上王笑笑那强悍的身子。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沉浮隋浪记今朝苍天笑,愤愤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净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晚襟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啦啦啦啦”一曲歌起,满城皆惊!众人终于见识了王笑笑的功底,不禁逗目光灼灼的看和王笑笑。王笑笑嘿嘿一笑说道:“各位仁兄,你们别那么看我,小的我胆小,再说了我不好男风,你们就别看啦,看得人家姑娘们都吃醋了!”
“哈哈哈”众人被王笑笑说的脸色一红,顿时相互打击了起来,之后白上了一桌子好菜,叫上几个美丽姑娘在身边做陪着。
酒足饭饱,王笑笑心思着也该上路了,因为已见着他们,所以也放下了心,遂与他们告别。众人知道王笑笑有使命在身,都有点难过,但是想起来王笑笑已经是自己等人的领头羊,独有不禁释然了。
王笑笑在那开封城中寄宿一宵,次日天色未明,他已出城往南驰去。这一日到得赤镇,只见街道尽头一座茶楼,悬着一块“宜兴楼”的招牌,他心中一动,当即紧行几步,进入那茶楼之中。这“宜兴楼”兼营酒食,生意兴隆,打尖的时刻虽过,进出的人却仍不少。
他一身劲装,腰悬古剑,臂上搭着一件披风,伟岸的身躯风神飒飒,登上茶楼,立时便将全楼的目光引了过来。他选了一处临窗的座位坐下,一个店伙哈腰走了过来,歉然道:“小店的人手不够,怠慢公子了。”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别客气,随便弄点酒菜来,再泡一壶茶,回头在下有话请问。”那店伙连忙应“是”再哈腰,转身退去。霎时间,私语之声窃窃而起:“谁家的少爷啊?顶随和的。”“嗯,气度不凡,定是豪门子弟。”
“看他英气逼人,秀逸中别有威严,怕是少年侠士哩。”小地方嘛,几曾见过王笑笑这等人品,那是难怪他们窃窃私议了。须臾,店伙计送来酒菜,端上一壶茶,替王笑笑斟了一杯,道:“公子辛苦,请先用茶。”
王笑笑端起茶怀,呷了一口,见那店伙计并无退走之意,心知是在等侯自己问话,于是微微一笑,道:“在下请问,贵镇有客栈么?”
那店伙计连忙陪笑道:“不伯公子见笑,敝镇总共不过六七百户人家,又是穷乡僻壤,过往的行人少,哪儿有客栈?不过,公子想投宿,小的可以替您设法。”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接口道:“够了么?那该招呼咱们了。”
清脆的声音宛若银铃,回肠震耳,王笑笑不觉一惊,急忙循声望去。但见左墙角下,靠近楼梯之处,赫然坐着一个白衣纶巾的少年文士,另外一个十四五岁的书童陪侍一侧,正自眉目含笑,朝他这边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