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笑笑道:“这倒没有。”略整思绪,将刚才逍遥心法、霸皇决与“无极心法”并运的效果说来,蔡灵灵代他雀跃不已。
王笑笑笑道:“灵妹,是祸是福,犹且难知,假若中虺毒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则这当说塞翁得马,焉知非祸了。”蔡灵灵道:“吠,你少说几句丧气话好不好?”
两人又谈到酉牌时分,赴陈若素之约的事。王笑笑以为既已言明单人赴约,且他功力大增,谅陈若素已非敌手,就由他一人赴约也罢。
蔡灵灵却坚持非二人同去不可,说是九阴教高手如云,又是不择手段的邪教,群起围攻,王笑笑功力再高,也招架不住。
争论半天,才决定由王笑笑明着赴约,蔡灵灵暗中跟随。这一顿,直吃了大半个时辰始毕。餐毕,又讨论了一阵“四象化形掌”王笑笑进境之快且不说,那真力之古怪,更令蔡灵灵惊异不已。
问他如何运用,连王笑笑自己也不明白,只觉不由自主的就施展出来了。看看申时将尽,红日西斜,两人始动身前往。蔡灵灵虑及暗中跟随,红色实太夺目,又换上白色衫裙。
王笑笑佩剑执扇,一副贵公子的模样,那折扇自家中携来的,早巳失落,这柄是蔡灵灵赠他的。一庭微雨湿阶前忍听凝望天涯远泛黄诗笺含泪光点点红消翠减细数从前娇柔私语留昨天残风剩月对流年旧曲尘弦
叹缘分浅浅寒杯冷盏醉倒花间云迷水隔念红颜旧欢如梦泣无言心碎只把光阴捻白发照夜在人间烟愁雨恨忆缠绵凄凉无力抱影眠人生若是初相见世上不再有情癫一路上王笑笑一边赶路,一边唱着自己的熟悉的歌曲,热的身边的人都躲的远远的,指导人都知道这就是歌魔王笑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世家公子,这两样人哪一种都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的武林人物可以惹得起的,
由金陵世家至钟山西麓,在他边唱边走的脚程之下,顷刻即至。离那座气象宏伟的宅第犹远,庄门一开,只见那身材矮小的引荐堂主刘老三,领了一批九阴教徒,迎了出来。
王笑笑反而放慢脚步,折扇轻摇,走向庄门,那像赴生死之约,倒似参加知友之宴。待他走近,刘老三早已不耐,勉强一抱拳,道:“笑花郎,文采斐然,在下佩服,而且是信人,敝教主有请。”
王笑笑折扇一收,道:“你家教主何在,为何不亲自迎接?”刘老三阴笑道:“笑花郎能否代表令尊?”言下之意,是王笑笑不配陈若素亲自迎接。王笑笑折扇一张,扇了两扇,道:“话不是这么说法”刘老三早已不耐,道:“笑花郎有何见教?”
王笑笑暗笑他太沉不住气了,益发从容,道:“笑花郎与贵教主也算朋友了,瞧在朋友之情的份上,也该亲身出迎才是,难道如今尊荣,便看不起昔日朋友了?”
他顺口胡谄,用意在牵住庄中人注意,好让蔡灵灵混入。刘老三冷冷地道:“如此说来,笑花郎是非教主出迎,不肯入庄?”王笑笑摇头道:“不然,贵教主如今终究是一教之主了,这架子倒也不可不摆。”
折扇轻摇,当先走去。刘老三啼笑皆非,连忙追上,道:“在下带路。”他虽恨王笑笑入骨,可是见他轻袍缓带,折扇佩剑,那雍容风度,也不由心中暗赞道:“不愧歌魔笑花郎,果然风采非凡。”
来至上次所见的美轮美奂、金碧耀煌的敞厅前,却见那美艳如仙的陈若素,手执鬼头杖,阶下相迎,随后是刑名殿主孟庆楠,司理堂主刘文达,传道堂主樊东里。
王笑笑见陈若素肯降阶相迎,倒是一怔,据他猜想,陈若素很可能傲不为礼,企图折辱他一番。心念一转,上前齐额一礼,道:“笑花郎拜见来迟,陈教主海涵则个。”
陈若素持杖还礼,漠然道:“陈若素有失远迎,笑花郎海涵一二。”王笑笑见她语声虽冷,却没有什么杀机,心中暗感困惑,她与昨夜并不相同。
入厅分宾主坐下,王笑笑见厅中仅有一席,那酒菜的丰美不说,盏碟银制,特别精致,不亚王侯,席边三婢侍立,却是陈若素贴身爱婢小梅、小兰、小竹、小菊四人。
虽日犹未没,而八角宫灯,已燃点着。席中陈若素虽未殷殷劝酒,却也无唇枪舌剑,火辣辣的情形,变成只闻杯盏碰击声,未闻人语,倒似家人聚食,无话可谈似的。王笑笑大感意外,忖道:“我就看你这丫头捣什么蛋?”
沉住气,静以观变。他自恃百毒不侵,垣然吃喝。酒过二巡,菜也上了三道,陈若素忽道:“笑花郎可是想知金陵儒医下落?”
王笑笑心道:“你明知故问。”口中却道:“在下恳请陈教主指示我司马伯父下落。”陈若素冷笑道:“你以为本座会说?”王笑笑暗道:“来了。”含笑道:“在下原未抱有太大希望。”陈若素微微一怔,道:“那你来此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