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气氛随着红衣人话音落下,低压惊现,冷冽的气息不断的在他二人之间徘徊。君凡渐渐平稳的坐下她盯着红衣人的眼眸道:“我们是不是已经见过了?”
红衣人神色一怔道:“也许吧。”
“鎏楼也是你们君兰阁的?”君凡质问道。
“为什么要用质问的语气跟我说话呢?我想,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些问题吧?”红衣人轻蔑的一笑。
“我是没有质问你的权利,不过你有选择说与不说的权力。”君凡看着红衣人的目光,澄澈如水,眼里的沧桑却好似一只越过了沧海的蝴蝶。君凡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让这个少年的眼神变得如此的沧桑,却不似浑浊。
红衣人最后瞥了一眼君凡,走出了屋外。君凡看着泥泞的地面,靴子之上已然沾上了少许泥土。那泥土红的特别的耀眼,君凡取出了镊子采集了一些泥土。她大胆的开始做起了一个试验,果然这泥土不管是样子还是成分和曼陀罗花的成分是相似的。难道说不管是凶手也好还是幕后人都与红衣人有关。
君凡的右手紧紧的扣住了手心,快了快了,她相信自己与真相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像是七巧板一样,她相信只要找齐了七块木板,再加上正确的方法,就一定可以拼好。
君凡想到此处便走出了茅舍,沐白芜与凨小小已然离开,对于凨小小成君兰阁的人,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谁都没有完全把握控制整个局面,就连墨楼的那位现在肯定也是在着急吧?君凡邪恶的一笑,随即消失在原地。
等到君凡回到府邸已然是半夜,除了值夜的侍卫和丫鬟,其他的人都已睡下。路过曲折的走廊,君凡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当她推开房门时,惊讶的发现屋内焕然一新,墙壁被装潢的温馨而又明亮。她没走几步,便看到趴在床上睡着了的霓裳。
“真是个傻丫头。”君凡莞尔一笑,把霓裳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床上,轻柔的为她盖上丝被。她坐在床上看着霓裳平静而淡定的脸庞,她忽然觉着霓裳,比之自己要快乐的很多。
君凡怅然的走出门外,坐在院内,品着清酒。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痴迷上这杯中之物的,从一杯两杯,到现在的千杯不醉。这一醉当真的越来越难,她也觉着自己饮酒时非但没有头脑迷糊,反而越来越清醒。正如她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无奈;自己的彷徨;自己的苦楚;自己的悲凉,那么什么又是自己的宿命?
“天下”是夜下的清吟,还是酒后的痴迷
第二天清晨,君凡便早早的洗涮完毕,也没换上官服,随意的船上了便服,便准备开堂审案。也不等坐轿,便自己独自骑上了马,便向衙门那里飞奔而去。临走前她特意给那傻丫头留了一封信。她发现这个傻丫头,十分的倔强,要是不留言,她怕霓裳又等她到深夜。想到这她忽然一笑,什么时候起她这个冷面杀手也学会了关心他人?
随着一声响彻的马嘶声,君凡停下了马来。她看着街边跪下的男子,那男子的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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