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恬笑着流眼泪:“刚才沙子进眼睛了,一会儿就好。”
许婧娴连忙给容棋使眼色,要他别说了,容棋心领神会,立刻闭嘴了。
后来,许婧娴找了个空把容棋叫到了一边,跟他说了刚刚宋恬说的事情,容棋刚好路过,无意听进耳里,只听容棋立刻有些失控:“没想到陆泽言是这么个东西,早知道,我们就该留在宋城,好好地收拾他一下。”
“嘘——”许婧娴制止了他,“我们都心疼宋恬,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冲动,否则就说害了她,难道你忘了她是怎么失忆的了吗?”
陆泽言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那又怎样?难道宋恬只能这么默默承受吗?”容棋不服气地道。
“要怎么解决,还是要看宋恬的意思,不管怎样,我都会帮她,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了。”许婧娴认真地道。
“对,你是女孩子,能多多陪着她,我和宁起毕竟是男人,很多时候没法跟在她身边,实在不方便的很。”容棋叮嘱道。
“这还用你说?”许婧娴笑了。
容棋看到她在笑话自己,立刻捏住了她的鼻子:“小样,反了你了!”
两个人很快就笑着闹着成一团,宁起连忙回避了,许婧娴有了好归宿,也让他安心了许多。
现在最让人担心的自然是宋恬,她此时还一个人坐在海边喝着闷酒呢!
当她将又一罐啤酒一仰而尽的时候,宁起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手里的空易拉罐拿了下来:“别再喝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哪里愁了?”宋恬略带娇嗔,看来已经有些醉了。
宁起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她正要伸手去拿的啤酒罐率先夺下。
宋恬拿了个空,不禁蹙眉:“宁起,你是不想让我好好睡觉了是吗?”
“非要喝醉了,才能好好睡觉吗?胃不会难受吗?头不会晕吗?你这样泽言他知道吗?你这是作贱自己给谁看?”宁起有些生气地道。
宋恬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继而笑了起来:“宁起,我记得你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现在也开始凶我了,这样的我,是不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看来你自己也知道,那就是故意作贱自己了!”宁起冷哼。
宋恬往后仰了仰,双手向后撑着,望着漫天繁星:“任何人的保质期都是有限的,我从来也没敢高估自己过。我很感激他能够在我失忆的那段时间,放弃工作,放弃很多东西陪我留在海城疗养,那可能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你感激他?”宁起觉得好笑,“连他自己都说,那是他在为自己做过的错事在赎罪,能换来你的感激他还真是赚到了!”
宋恬蹙眉望向宁起:“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尖酸刻薄了?”
“我尖酸刻薄?”宁起挑眉,侧目看着宋恬,一脸的不可思议。
“别这么看着我,我倒是觉得,你尖酸刻薄的样子挺可爱的。”宋恬笑了。
“看来你真是喝多了!”宁起苦笑。
都开始这么夸他了,眼下宋恬说的醉话还能相信吗?
可是,她这么风情万种的坐在自己旁边,让宁起又不舍得离开,哪怕这样陪着她聊天也好啊!
她现在最需要的,难道不是信得过的朋友陪着她吗?
“其实我并不喜欢你曾经老好人的样子,我想听你说实话,我想你和婧娴讲话不经过大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害怕伤害我,你们越是讲实话,我就越是容易清醒!”宋恬心里跟明镜似的,曾经的他们对着她的时候,是有多么的小心翼翼。
“但是有些实话告诉了你,才是害了你。而且,当初你失忆的实话,过得很快乐,倘若我们贸然讲出实情,我们甚至担心你会不相信我们,而后来,你什么都想起来的时候,也仍旧选择原谅泽言,我们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呢?”
“原谅他吗?”宋恬不屑一笑,“在你们看来,我是不是特别傻,傻到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
“不然呢?”宁起反问。
“那些事情我忘不了,而且,那些根本就不该是我应该承受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宋连城的亲生女儿!”宋恬的语气突然变得狠狠的。
宁起着实意外:“是真的?”
“我以为婧娴告诉你了,看来婧娴的职业操守实在太严谨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别的途径可以了解。”宋恬并不怪许婧娴,她也有自己的迫不得已。
纸里永远包不住火,不是吗?这个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那你还为泽言做了那么多……”宁起真心嫉妒了。
“我说我是为了我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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