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我觉得我形容得挺不错的。”就在他自我夸耀时,他们已经来到主卧室的浴室。
她本欲反驳,却被他的唇封住了嘴。
他的亲吻、他的爱抚勾动了她的情欲;她不只接受,还回应了他。
这天,阙天爵陪着水皖皖来到一个臭小子的住处,那臭小子不是别人,正是水皖皖的学长。
“皖皖,我等你好久,快进来吧。”琼斯故意忽略阙天爵,牵着水皖皖的手便往他的练琴室走。
“臭小子,放手,不许你碰我的皖皖。”一吼完,妒火中烧的阙天爵将心上人从情敌的手上拉了回来。
“你干嘛?这里好歹也是学长的家,有点礼貌,好不好?”水皖皖嘟起小嘴,不甚高兴地责备阙天爵的鲁莽。
“我要是没礼貌,这臭小子老早就躺在地上了。”他就是因为有“礼貌”才会只用嘴巴提醒他,而不是用拳头。
“皖皖,这位是”琼斯抢在水皖皖之前发言。
“臭小子,不许你叫皖皖叫得那么亲密。”阙天爵怒声命令。
“我拜托你好不好,我本来就叫皖皖,学长不叫我皖皖,叫什么?”真是的,吃醋也要有个分寸嘛。
“既然他是你的学长,叫你学妹不就成了。”皖皖是他的,这具小子凭什么叫她的名字。
“皖皖,你和这位先生是”琼斯再次问道,态度因为解天爵充满敌意与杀气的眼神而变得胆怯。
“臭小子,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喊皖皖的名字,小心我揍断你的肋骨。”阙天爵握紧拳头,厉声威胁。
闻言,琼斯吓得倒退两步,他本想趁这次的机会掳获水皖皖的芳心,没想到却出现了一个那么危险的情敌。
“爵,克制点,好不好?琼斯是我的学长,又不是敌人。”真是的,干嘛那么霸道。
“谁说他不是,这臭小子觊觎你,就是我的敌人。”他是男人,当然了解同是男人的琼斯在打什么主意,从他看皖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学长只是普通朋友,如果我跟学长要有什么,早就发生了,不是吗?”唉,她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大醋桶呢?
“我就是看那是小子不爽。”阙天爵冷睨琼斯一眼,毫不留情面的批评。
琼斯虽然很生气,却不敢吭声,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打不过阙天爵。
“你真的很番耶,算了,不跟你说了。”
语毕,水皖皖拉开阙天爵的大掌,走向琼斯。
“学长,不好意思,我们开始练习吧。”
“喔,好。”琼斯愣愣的点头,眸底全是对心上人的迷恋。
琼斯的爱恋水皖皖没看见,当然也没反应。阙天爵却瞧得一清二楚,走到他的身旁“轻轻”的揍了他的肚子一拳。
“喔!”琼斯闷哼一声,抱着肚子,脸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
“学长,你怎么了?”
水皖皖因为走在前头,所以不知道刚发生的事。
“我”琼斯本欲出口的话因为阙天爵再次抡起的拳头而吞了回去。
“皖皖,我想琼斯先生应该是肚子痛了吧?”
阙天爵拉住原本打算去关心琼斯的水皖皖。
“学长,那你要不要先去休息?我们明天再开始练好了。”
“是啊,你快去休息吧,你这样排练起来效果也不好。”
琼斯看着两人,欲言又止,有苦说不出。
“学长,你快去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琼斯的表情,水皖皖当真以为他是肚子痛。
“好好休息,我和皖皖先走了,再见。”说完,阙天爵没给他们再交谈的机会,便搂着水皖皖下楼。
离开琼斯的宅邸后,水皖皖突然记起一件重要的事。
“爵,你这次的工作是拍什么啊?”
“是拍威尼斯的街景,怎么了吗?”他一边轻松地操纵方向盘,一边回应。
“那好,我们回家去拿你的相机,我下午没课,我陪你一起工作。”他为她延后交稿时间,她陪他工作也是应该的。
“你要陪我,真的吗?”他故意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相信就算了,我也乐得轻松。”她赌气的别过头。
他用原本控制方向盘的手拉过她的柔荑。“这样就生气你俊?br />
见状,她十分害怕的抽回自己的手。“喂,你不要命啦,你在开车耶。”
“我当然知道我在开车。”
“那你还有空吃我豆腐?”想让她到地狱和阎罗王聊天泡茶吗?
“没啊,我这叫联络感情,不叫吃豆腐。”他说得理直气壮。
“你!不陪你去照相了,讨厌鬼。”就只会欺负她。
“皖皖,你最好了,别这样嘛。你不是很担心我没工作吗?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把这次的工作推掉。”他又是撒娇,又是威胁的说。
“你很恶心,一个大男人还撒娇。”她嘴巴虽是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挺高兴的,因为这表示他真的很爱她;若非如此,像他这样的大男人又怎会表现出那么孩子气的一面。
“好不好?陪人家去拍照嘛,我知道皖皖对爵最好了。”趁着停红灯时,他将头埋在她肩膀上撒娇央求。
“你真的很讨厌耶,快绿灯了,起来。”唉,她原以为自己的嗲功算是很厉害的,可没想到他的功力更是了得。一个大男人撤起娇的样子竟会让她觉得性感,真是怪了。
“不要,你不答应,我就不开车。”他要赖的说。
“好啦,我陪你就是了。”她可不想阻碍交通。
“那回家拿相机吧!”呵呵,有美人陪伴在旁,做起事来肯定会更有效率。
他给了她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后,便继续开车。
他们走了好几条街道,拍了三卷底片,阙天爵还为了水皖皖出手教训那些调戏她的登徒子。他们于夕阳西下之际回到住所。
“喵、喵。”知道爹地、妈咪回来,猫猫特地到大门来迎接。
她蹲下身抱起猫猫。“猫猫,妈咪回来了,有没有想妈咪啊?”
猫猫叫了一声,像是在说有。
“猫猫,跟你说,刚才你的恶劣爹地很厉害喔,他打跑了好几个欺负妈咪的坏人。”她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对着猫猫说。
放下银色摄影箱,他坐在她的身旁,厚实大掌搂上细嫩香肩。“我说亲爱的皖皖,你刚刚的话说错了两个字。”
“咦?哪两个字啊?”她把猫猫抱在胸前,纳闷问道。
“我是帅气爹地,不是恶劣爹地。”他帅可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又来了,你能不能学着谦虚一点?”真受不了!
“我很谦虚了。”他没说自己是世界无敌大帅哥,算很谦虚了。
“你这样叫谦虚?”如果这样也算,那全世界的人类不都自卑到了极点?
“对啊,怎么了吗?”他不解反问,长得帅、有自信难道也是种错误?
“没什么。”不说了,反正不管说什么他都有办法反驳她,为了不让自己气出皱纹,还是少说为妙。
就在他要开口时,门铃声响起。“我去开门。”
轻应一声后,她继续逗趴在沙发上的猫猫玩。
很快的,他回到客厅,手上拿了包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牛皮纸袋。
“中药药材,是我请我老妈从台湾寄过来的。”他边拆边说。
“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都没跟我说?”她既担心又生气的紧蹙眉头。
“这不是我吃的,是给你补身子的。”他用手指抚平她皱起的秀眉。
“你为了我特地麻烦伯母把这个从台湾寄来威尼斯?”好感动!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替你熬药。”他是她的女人,当然得健健康康的。
“我来就好,你去整理刚照的照片吧。”她柔笑地说。
迟疑半晌后,他弟尔颔首。“那好吧,自己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