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澜显然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于丑妇而言,这“万一”实在是太庆幸了。
不知道是不是丑妇当年被二爷亲手喂下“月残花”的关系,丑妇并没有等到六个小时后才苏醒。
午夜时候,丑妇悠悠转型。
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还是糊里糊涂的。等到她开始不糊涂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隐隐约约记得她毒瘾发作的时候,二爷把她绑起来了。
对于二爷的做法,丑妇心里是感激的。
她隐约记得自己是如何丢弃尊严,向二爷恳求毒品的。那样的她丑不堪言!
她动了动,才发现,她之所以不能够动弹,并不是因为被牛皮绳捆住了,而是
鼻尖萦绕着男人特有的气息。
男人?
丑妇这才注意到,之前睡眼朦胧的,又黑乎乎的。这会儿仔细看,才发现,她仿佛是被人揽住肩膀?
而眼前的是男人的胸膛?
靠!谁这么大胆?!或者说,饥不择食?
丑妇缓缓地,以及其慢的速度抬起脑袋,试图看清那人的长相。
入眼的是一张银白色的面具!
银白色的面具?
二爷?!丑妇差点惊叫出声,若不是她及时以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怕是真要惊叫出声了,那样就惊动了身边这揽住她肩膀同眠的男人了。
同眠?
丑妇突然意识到,这仿佛是她前世今生两辈子第一次与个成年男人同眠。不期然的,两颊不争气地浮出一抹酡红来。
尤其鼻尖那抹男人独特的气息萦绕着丑妇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身边的男人。
她仰首看着男人银白色的面具。忽然对这道已经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的面具下。到底长着怎样一张脸,突然地。她特别地好奇。
她灵机一动。嘴唇缓缓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二爷啊二爷,这可不能够怪我趁人不备啊。是你自己没事睡在我身边的哦。
心里打着偷看的主意。丑妇的手掌缓缓地抬起来,目标:二爷的面具。
她的手一点一点地靠近,生怕惊动了身边熟睡的男人。
她以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银白色面具的边缘,只要手指一动,她就能够见到这张神秘面具下的面孔了!
丑妇胜利在望,她轻施巧劲
“啪!”一声脆响,伴随一道慢条斯理的声音:“你在做什么?”优雅低沉的男音淡淡响起。
“额”
做坏事,被人现场抓包是什么感觉?
就是她现在这样的感觉!
“呀。二爷呀。”她那声音带着无限谄媚当然要谄媚了,做了坏事被人现场抓包,不谄媚阿谀一点,难道让人家来找她麻烦啊?
“嗯,是爷。”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二爷,你瞧,这不是看着你睡觉还带着面具嘛,不都说。晚上是皮肤新陈代谢最好的时候嘛,我这不就是看着你带着面具,都不透气儿,想说给你把面具拿来。透透气儿嘛。”瞧瞧,她可是替他着想的。
多好一人啊。
此刻丑妇就忘记了,她身边这厮还抱着她睡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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