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没有过多的时间发作虹澜。好死不死,丑妇的毒瘾在此时发作。
竟然是毫无预兆!
丑妇自己也大吃一惊。因为毒瘾发作,一般都是由浅入深。却没有想到这一次来的如此凶猛!
并且痛苦!
她脚下不设防,往前面一磕,好在身后人机敏,一下子捞住她。
“丑女人,你振作一点。”有了上一回的经验,二爷立即就看出丑妇是毒瘾又发作了。
他虽然对这个不是很了解,但是看丑妇此时发作得来势汹汹,也知比之前更加的危险了。
由不得他去发作地上的贱女人!此刻最重要的就是这丑女人了!
“趁着我还有理智,求求你,把我绑起来吧。”
二爷抱紧丑妇的手臂一僵,即使不看,他也能够听出丑女人声音中的哭腔。哭是二爷很少从丑女人的脸上看出的情绪。
眼泪上一次看到她的眼泪是什么时候?
北疆!马车中情动的时候!
而此刻这丑女人含泪求他,求他把她绑起来。
二爷的心陡然疼了起来。
他知道她很少求人,少印象中求他的次数几乎没有。
但今日她开口求他,只为了让他把她自己绑起来。
“丑女人,你可以的,不要动。爷抱着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丑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在男人的肩膀上,耳边听着男人的话这话任谁听着都会感动一把吧
“快、一、点!忍、不、住、了!”丑妇几近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来,天知道她此刻正在忍受的是怎样残酷的刑罚!
心中还有闲暇偷骂:你大爷的忍一忍就过去了!你来试试看!
二爷眼微动。高喝一声:“清阮,拿绳子进来。”
二爷和清阮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丑妇给绑住。
“出”丑妇闭着眼睛。额头上沁满了汗水,她难受地扭动。这一回没有堵嘴。二爷见她嘴唇微微动着,仿佛是在说什么。
凑过耳朵去,仔细地听。
“出去出去出”这一回,听清楚。
听清楚的那一刻,二爷唇抿紧,深深吸了一口气:“清阮,你出去。把这贱人也带出去,没有命令,不许你们靠近这间卧室。平安也不许靠近!”
清阮一凝。心道,此时不是应该多一个人帮忙更好吗?主子怎么会让他现在出去?
心中疑惑归疑惑,但从小被灌输的观念就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按令行事就对。
清阮毫无怜悯地拎起地上的虹澜就出了卧室门。
二爷眼中不忍:“你骄傲,你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你落魄丑陋的模样,所以爷支走别人,不让任何一个人靠近。
更不会让平安见到现在你这模样。但爷不能走,爷还要照看你。”
丑妇神智已有不清。然,依然能够听到二爷这话,她有些痛苦地睁开眼睛,嘴唇哆嗦着。吐出几个字:“别看我,求你”她动弹不得,但还可以费力把脸埋下。她所剩不多的那一点理智还在。她不想自己变得不像自己的模样落在眼前人眼中一点都不想!
她的眼开始浑浊,她浑浊的眼中依然闪过一丝害怕。她怕她再次求他给她毒品!
“我”咬了咬牙。她吞下想要毒品的话。
汗水汗湿了她的衣领,白色的单衣全部都被汗水沁得透明。
“给我”又一波痛苦袭来。她差一点就又要脱口而出的话,在她咬破嘴唇的时候,及时打住。
泪水在眼眶中泛滥耳中响起梦老爷子的话:“你姓梦,梦寒雨能够戒掉毒瘾,难道你不可以?”
那时候,从没想过去戒毒,也就没把这话当做一回事。原来毒品是这么的可怕!
丑妇的理智渐渐丧失。眼睛却望着卧室里的桌子。
“我好了放开我。”突然,她对二爷说。
面前抱着他的男人一惊:“你好了?”
“嗯,好了,放开我好不好?绑着好疼。”她声音轻若蚊蝇,带着讨好。
“你别动。”男人仔仔细细地打量完她,这才给她松了绑。
“你再休息一会儿,爷去给你拿条湿帕子来。”二爷转身去打水。
突然,躺在床上的丑妇坐起身子,连鞋子都没套上,赤着脚就冲到了卧室中间的桌子前——这里放着刚才二爷从柜子里取出来的瓷瓶子,她记得,她虽然把整个瓶子都倒进虹澜的嘴巴里,但是瓷瓶子里的丸子应该还有一些没有倒进去。
她下床又急又快,脚步声“咚咚”
二爷立马察觉不对劲,等到他转过身子的时候,居然看到那丑女人跑到了桌子边,拿起那万恶的瓷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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